“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再不求饶,老娘可就要改主意了,到时候玩完你以后,把你卖到最下贱的勾栏里!”
程媛媛不耐的厉声呵斥道。
许言君惨然一笑,眼中有丝丝怒意汹涌。
齐王陪着笑道。
蔡侍郎此时的心中有着无数个疑问,但一句话也不敢说,连滚带爬的起身带路。
……
齐王骂道。
“等等。”
这时,南宫婉儿走上近前,扫了面色惨白如纸的蔡侍郎一眼道:“直接带我们去见他。”
蔡侍郎支支吾吾,满头大汗。
“甘宁娘的!本王问话,你还敢在这打马虎眼!”
齐王当时就急了,特么好不容易脱离魔掌,这没眼力见的还在这装傻,抬起一脚就把蔡侍郎踹飞了出去。
教棍在即将触及许言君太阳穴的前一刻,伴随着横飞的断臂掉落在地。
许言君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眉心处的杀戮剑意重新潜藏下去。
wuli蝉蝉,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嘭——”
一声巨响。
牢房的大门瞬间倒飞而入,在空中炸裂开来。
淦!
这死老太婆是真要杖毙自己了。
感受着那股毫不顾忌的阴冷杀意,许言君心沉了下来,暗自凝神,眉心处潜藏的那一缕杀戮剑意做好了随时释放的准备。
“好好好,你真当老娘舍不得杀你是吗?”
程媛媛气得满脸横肉都在颤抖,眼中满是厉色,尖声大喊道:
“李管家,打!给老娘往死里打!打死不论!”
齐王如蒙大赦,松了口长气,看向地上的蔡侍郎。
“蔡侍郎,我问你,刑部今日是不是抓了一个宫中的候补秀男?叫什么君……”
“许言君。”冷蝉幽幽道。
“我在数……”
“数什么?”
“数待会儿该还你们俩臭婆娘多少下!”
“三……四……五……六……”
隐蔽的牢房内,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许言君面色狰狞,紧锁牙关,声音断断续续的数着。
他身上的纯白衣衫早已寸寸破裂,衣襟大开,身上则遍布着一道道高高隆起的淤青肿痕。
“冷都督以为如何?”
迎着南宫婉儿投来的询问目光,冷蝉微微颌首,选择默认。
“对!省得你们再搞什么把戏!直接带路!”
“齐王殿下饶命!有!是有一个候补秀男被带入刑部大牢了!”
蔡侍郎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溢血,神情惶恐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给本王把他放出来!”
一抹熟悉的冷冽剑光呈残月状飞掠而来,乍然将昏暗的牢房照亮。
“唰——”
李春花拿着教棍的手臂顿时被剑气斩断,一分为二,断骨处的伤口极为平滑,血流如注。
李春花手中的教棍高高抬起,嘴角的狞笑绽放。
许言君眉心处的杀戮剑意也已蓄势待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是,程小姐。”
李春花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掠起一丝森冷的笑意,朝着许言君缓缓踱步而去。
这一次,她缓缓抬起的百年沉水木教棍对准的,赫然是许言君的太阳穴。
“啊对,许言君!”
听着一旁如同地狱传来的冷漠声音,齐王额头的冷汗又冒了出来,赶紧纠正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