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终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最想要的问题。
“不是。”
程小山摇摇头。
程小山开口说道。
“算。”
翠柳不假思索道。
有修士苦笑道，他们实际上已经算是三大势力的外围势力，某些规矩还是需要遵守的。
“行了，修行吧。”
...
王浩点点头。
“许道友，这个事嘛，我有办法。”
一个瘦猴般的修士飞了过来，脸上带着嬉笑。
“哦？王浩道友，这个你能解决吗？”
翠柳点了点头，拿起玉瓶走了出去。
将消息带给许瑞后，许瑞连忙让那些打坐的修士停了下来。
“陈道友的意思是灵气越充裕，炼制出来的筑基丹就越多？”
“九枚？”
程小山将灵丹扫入玉瓶之中，同时开口对翠柳说道。
“告诉外面的修士，想要筑基丹的就不要在此地打坐修炼。”
自然的，这一次炼丹失败了。
“我先炼丹，其他事等出去再说。”
程小山传音给了许瑞，炼丹师炼丹失败实属正常，让其不要担忧。
“发誓吧。”
“百年寿命？”
翠柳诧异道。难道这位手上有什么延寿的丹药？但也不可能延寿百年之久。
翠柳脑海中闪过数道念头，霜儿那丫头的想法她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我答应。”
翠柳答道。
“清风群岛，接下来的数百年可能要变天了。”
张子明喃喃自语道，脑海中不断闪过程小山的身影。
“这位陈道友敢和三大势力对着干，不知道是不怕死还是另有人撑腰。”
“行吧。百年一次天道誓言，期限结束，关于我的一切你要自行封存记忆。”
“至于具体怎么去除记忆，到那个时候，相信我们都有这样的能力了。'
程小山思考片刻，说道。
“不错。继续吧。”
程小山不愿解释。她还不算是自己人。
“行，百年之内为程道友下属，在此期间，我们....”
“我沈家沈翠柳今日发下天道誓言，百年之内为陈...”
翠柳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她这时才恍然到，她从未问过程小山的真名，一直以陈道友相称。
“程小山。”
程小山双手结印，丹鼎愈加的通红。
“没什么，我沈家人...”
翠柳继续说了起来，程小山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程小山笑着说道。
“只有发了天道誓言，我才能说出其中缘由。”
天道誓言，是修士最不愿去接触的。发了天道誓言，只要违背了的话，心魔丛生、修为倒退，甚至有的当场被天雷劈中。
山谷内，阵法渐起，也没了程小山和翠柳的身影。
山谷外的修士对此视而不见，反而开始相互交流起来，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小型交易会。
其他数名实力强横的修士则是肃清方圆百里之内的妖兽和逗留在此地的其他有想法想要白嫖的修士。
“这怎么可能？难道你继承了一名远古修士的衣钵？”
翠柳追问道，她不相信程小山这般年轻，且年纪轻轻便已经在炼丹上获得如此成就。
“翠柳道友，发天道誓言吧。”
“陈道友，我沈家人似是言而无信之人。”
程小山的手段已经让翠柳折服，只不过有一些问题她有所不解。
“清风群岛，三大势力，金丹真人至少有十人，陈道友，莫非你是清风群岛以外势力的代言人？”
阵法之中，程小山开始了炼丹，引动了天地灵气。
旁边则是翠柳，她在将所获得的灵草分门别类的归纳。
“翠柳道友，你我之间的约定还算数吧。”
许瑞认识这名颇为活跃的修士，急忙问道。灵丹一下子少了一成出丹量，他可不想再少下去。
毕竟，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不错，我在完颜秘境中去过不少地方，有一个地方拥有二阶灵脉。”
“是啊，子明道友，本来没此完颜秘境结束后不到百人筑基，现在却翻了数倍，哪怕是三大势力，也得忌惮数分。”
有修士附和道。
“要不是我等依附于他们之下，我还真的想要加入进去。”
许瑞问道。
“不错，此地灵气比之前稀少了许多，炼制出来的筑基丹就少了许多。”
翠柳回道。
“还有，想办法补充一下灵气，这里的灵气稀少了很多。”
此地不是灵脉聚集之处，灵气用一点少一点。关乎众人利益，这些修士必定会想办法解决。
“好。”
“这么多灵草，我可是都想拿到手啊。”
说罢，便摆手让翠柳准备好所有灵草，他要全心全意炼丹了。
九个时辰后，山谷之上的灵气漩涡渐渐消散，第二炉灵丹出炉。
“行。”
翠柳不信程小山敢在天道誓言下耍小聪明，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在第一次炼丹后发了天道誓言。
“行。至于我给予你的报酬吗，那就是百年寿命吧。”
程小山略微思考道。
“其他的，可以等出去后详谈。”
“什么？”
翠柳几乎当场想要否决程小山的言语，但是想到筑基丹还未到手，外面的修士还在等着丹药，翠柳硬生生停下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如果程小山能够入赘他们沈家...
翠柳说了一大段，程小山也是一字一句斟酌着。
“加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透漏所有关于我的一切。”
程小山道。
程小山提示道，既然是天道誓言，如果用假名的话可能不会生效，这关乎接下来的行事，不能有半点马虎。
“原来你姓程？”
翠柳眉头微蹙，到底是她记错了，还是她听错了。
“好了，赶紧发吧，磨磨唧唧的。”
“对了，先起草一遍。”
程小山说道。
“天道誓言！”
翠柳眉头一皱，她以为程小山只是让她起个心誓或者签订契约之类的。
“怎么，翠柳道友，难道你要后悔嘛？”
在以往完颜秘境快要结束的时候，见面就是大型的斗法现场，现在却变得极为违和。
离山谷之外数百里的地方，有一些修士聚集在一起，事情已经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也没了争斗的心思。
连金丹真人所设置的排名奖励也没有了任何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