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爽托着盘子走出灶屋。
两碗因为水放多，而形似神更似稀粥的米饭。
一碗水尿巴汤的炒青菜。
秦爽神情黯然道：“师父这就给你做。”
走进屋里，端起两盏早就凉透的茶来到灶屋。
秦爽将两盏青花瓷茶杯，连带茶水茶叶，全部扔进垃圾桶里。
“嘎吱~”
关上院门，插上门栓。
秦爽转过身子，看着梨树下正一丝不苟，一遍遍打着《老猿拳》的萧灵犀。
好一会才回道：“你们能先出去吗？让我考虑一会儿！”
“好。”
顾子儒与老头起身。
很白。
也很香。
萧灵犀天真笑道：“师父，这是我给师公准备的礼物。”
“徒儿不能随您南下云州见师公了。”
放下筷子，萧灵犀从怀里摸出一物，递给秦爽。
“这是……”
马虎洗了个手，沾着水渍的左手抓起筷子，
萧灵犀看了看好似一根根黑炭一样的糖醋里脊，
又看了看像是用清水煮成的炒青菜，
梨树下，萧灵犀收起拳势与马步，跟在秦爽屁股后面，进了正屋。
屋内。
啪的一声。
唯有外头打拳声阵阵。
顾子儒道：“大姐，我能看出来，你之武道境界，外炼后天极境，内炼一流顶尖。”
“我之武道境界，虽说不及你，却也差不了多少。”
一碗黑不溜秋的糖醋里脊。
“灵犀，吃饭了。”
“来了来了。”
“该死，怎么就一口没喝呢！”
……
半个时辰后。
“师父。”
“咋了？”
萧灵犀露出一张灿烂笑脸，道：“徒儿饿了，想吃师父您做的饭菜。”
秦爽也起身。
将一老一少送出小院。
……
“徒儿摘下宝瓶州梧桐县的春天，送给师公。”
秦爽接过，定睛一瞧。
是一片花瓣。
院里梨树的梨花瓣。
默默低头，扒拉大米粥。
“师父。”
“咋了？”
秦爽拿筷子轻击萧灵犀手背。
“去洗手。”
“哦。”
“至于韩叔，内外炼皆至后天极境巅峰。”
“你与萧灵犀师徒一场，我会给你留下一瓶用来增进修为的大还丹，一瓶延年益寿丹，另外，还有面值三万两的银票。”
秦爽神色挣扎，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