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糟到突袭，女弟子整个人向后倒去，她被那股力量冲击着，还没来得及调整状态稳住身子。
“砰——”
“嗯，我都听你的。”
“师兄。”女弟子吸了吸鼻子，声音软了下去，“我就知道，你的心还不至于那样坏的。”
他撇开目光，点点头，微不可察地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似乎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敢为了妖物这般与他对抗。
“你疯了！”他吼道。
“是你疯了……”女弟子在颤抖，“你松手，把它放了！”
“不要再说了！”男弟子猛然转身。
他瞪着眼，指了指手中的赤狐，“你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敢保证，你的下场不会比她好。”
女弟子怔住，眼中写满了不敢相信，甚至氤氲着泪水。
她失去了生命。
*
苏轻月倒吸了一口冷气，揪住姜槐序的衣袖，指尖着发颤：“他……他杀人了。”
女弟子很快找到了他，见他手中还提着那只晕厥的赤狐，正往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她跑上前喊住他：“师兄，师兄！”
他停住脚步，回头，听她道：“放了这只狐狸，好吗？我真的觉得我们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她撞上了一块大石头，身子贴着石块瘫软着滑了下去。
血液从脑后涌而出，她直直瞪着双目，眼神空洞地对上明朗的天空。
如此晴朗的、美好的一天。
“既然你答应放了它，现在就把咒解了吧。”女弟子忧愁道，“哎，她的孩子也不见了……”
“你等着，我这就给她解。”男弟子说着，手中凝聚起了一股力量。
他余光看见女弟子放松了警惕，于是手腕一转，手中的那股力量朝着她狠狠打了过去。
男弟子烦极了她这样不饶人。
“行，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真的？”
他笑了笑，似乎是为自己拿捏住她软弱的性格而感到满意。
“不！我不能让你这么做！”女弟子捏了捏拳头，扑过去扒他的手，试图把狐狸从他手中救下。
这下诧异的是男弟子了。
“嗯。”姜槐序淡声应了，并不对此感到诧异。
“不可能。”男弟子眼神发狠，咬着牙道：“那小的已经丢了，再放了这只大的，想让我白忙活一场？”
他说着转身就走。
女弟子不肯罢休，追了上去：“师兄，我知道你想赢，但赢不是最重要的，你不能为了赢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