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剩下那名刺客反应的时间和机会,陈白泽立马又发动了攻击。
来刺杀陈白泽的刺客很明显不是庸手,从他们的武器陈白泽就能判断出是来自于北莽的探子,只是这探子应该不是来自于北莽,因为方向不对。
很明显,这两名刺客是在收到了北莽的密报前来拦截陈白泽的,按照时间来看,这两名刺客应该是来自于镇北军。
陈白泽此时无比愤怒。边军在外面拼杀,这城里居然还有敌方的探子。
陈迫立马将鸡架撤回来,心疼的看着这半只鸡架,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将携带的馒头插在了树枝上,放在了火上:“我跟你说,这凡事啊,都要讲究一个处变不惊,应对得当,你看,没有鸡架不是还有馒头嘛”
这话说的后面小队长直点头,心想这队长说话就是有水平,然后他吸了吸鼻子,发现味道有些不对,他轻声的说:“队长,馒头好像也糊了”
陈白泽出了边军营帐,互换了一下玄狼,一路狂奔,借着月色往金陵军赶去。
陈迫放下山鸡,和之前判若两人,那小队长说:“队长,就这么将他放走,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么?这人真的没问题么?”
连续两个问题都在显示这小队长的担忧,陈迫也忧心忡忡:“不知道啊,这人一出现就将困扰了我们十几年的难题给解决了,你说他是普通人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籍籍无名,我一开始得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曾疑惑过金陵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得知他和那金陵城城主还有金陵城前任副城主是同窗我就能释然了,这金陵书院出来的人,有这样的成就也丝毫不出奇,更何况人家都给我们留下半只鸡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原来陈迫在陈白泽抵达之前就知道了陈白泽的身份,所以他才会如此放任陈白泽行动,也会故意说出那个名字,其实陈迫哪有什么字,穷苦人家的孩子,有个名字养活大就不错了,哪有什么资格有字啊。
因为有着这种愤怒,陈白泽出手毫无保留,一击不中又是一击,那手持短刀的两名刺客额头渗出了汗水,来自北莽内部的情报只说是个四品的武者,没说这么猛啊,哪有人杀招接连不断的使出,不用喘气的么?
可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终于陈白泽瞅准一个刺客防御的空挡,一招《破阵》将他扎了个透心凉,然后陈白泽快速转到他的身后,缓缓的抽出长枪,长枪上面满是鲜血,陈白泽摸着这鲜血方才感觉自己内心有了一丝平静。
然后陈白泽用手抹了一把脸,沾满了鲜血的手在脸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迹,在月光下,陈白泽仿佛一个恶魔。
这一路都是草原,路较为平坦,陈白泽可以尽情纵马狂奔。
可忽然间,陈白泽猛地一拉缰绳,整匹马立马停下,发出了一阵嘶鸣,陈白泽刚停下就有两名黑衣人出现,分别使短刀砍向马腿,陈白泽只能挡住其中一人,座下的马匹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从马背上下来之后的陈白泽怒极,枪尖一拨将脚边一颗石子击向其中一名刺客,然后动用自己的最强杀招《破阵》攻击另外一个人,同时心中暗暗嘱咐玄狼,一旦发现其余人,格杀勿论。
只不过今天之后陈迫觉得白泽这个字真的不错,如果那位兄弟没有意见,他打算用上一用。想到这里他就很开心,将那个特意留下的鸡腿递给小队长,然后自己又将自己啃食干劲的山鸡骨架放在火上。
“这陈公子啊,毕竟是金陵城那种大地方出来的人,不知道这山鸡架也是很香的,我跟你说啊,这鸡架啊”陈迫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小队长说道“糊了”
陈迫没有听清,反问道:“什么?”“队长,我说你的鸡架烤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