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过了会儿才是开口讲道:“其实这个事情非常容易,师傅他一定是会出来的,只是我们两个总是不忍心罢了。现如今宋国已经是陷入到了最危险的境地,即便是我们再不愿意打扰师傅,我们也必须前去请师傅出山。”
说着话,两个人都是不再言语,只是遥望着远处那漫天的风雪。那漫天的风雪夹杂着刺骨的寒风,直直的吹到人的骨子里,吹得人骨子发麻。
… …
两个人站在程门关前,遥望着远处那远处宋国的军营,微微一笑眯着眼睛,他们这个时候在思考着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够打败这宋国的士兵,或者说他们现如今已经对于打败宋国没有了信心,他们只想要守住这程门关。
程门关前那风雪,依旧飘**着,一身红衣站在这漫天纷纷扬扬的雪花里面,弄得有些许的清冷,过了会儿,他轻声抬起头,遥望着那不远处的程依然轻轻的开口说道:“其实此事十分简单。若是能够将老师请出山,那么这里的一切就不必再多余忧虑了,毕竟也只有师傅他老人家能够拯救现如今的蜀国了,不是吗?”
程怡然听了这话,皱着眉毛,过了一会才轻轻开口:“师傅他老人家若是出山的话,那么自然是能够应对现如今的局面的,可是师傅他老人家已经隐世这么多年了,如何还能够出山呢?要是这个时候,因为我的事情强行让师傅出山,我总是有些许内心不安的。”
一座深山老林里面,一个穿着深白色道袍的老头子坐在哪里。他的面前摆着一局棋盘,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人,按照道理来说,那个年轻人这辈分是不能够与这个老人对弈的,可是他有实力,他的实力却是与这个老头子相差无几,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老头才是能够允许这个年轻人与他下棋。
褚朱楼听到这话却是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才轻飘飘的抬起头。看着那不远处的程怡然,开口讲道:“这个事情师兄不用担心了,师傅他老人家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再者说了,现如今的局面,如果不将师傅他老人家请出来,那么我们还能够有什么办法才能够抵抗宋国的军队呢,难不成我们要让那宋国彻底的踏入我们的土地吗?”
说这话,那程怡然面上带着一丝的无可奈何,褚朱楼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个时候,如果他们再不去请他们的师傅出声来镇住这个场面的话,只怕他们是没有办法守住这程门关的了,程门关前本就是集结了这么多军队,而现如今他们这蜀国之中那费伊,又是已经去世了,费伊的死亡带给程门关的,只有那无尽的悲痛以及亦是无可奈何的悲悯,这个时候费伊一旦死亡,那么他们的程门关、他们蜀国就没有高等的战力了,这个时候他们十分的盼望着有一个天下顶端的人来站出来,在这蜀国中撑起蜀国的天。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而现如今蜀国没有一个高个子的可以顶着塌下来的天。
他遥遥的看着那远处,远处那漫天的风雪依旧。众人的眼睛之中都是闪过一丝的哀愁,在这漫天的风雪之中,他们没有办法,所以他们就只能够请他们的师傅出山。这么多年了,也只能是这样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