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和尚脸上只是带着一些嘲讽,他知道想要再次称霸中原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又不能够打破这法轮大师的妄想,毕竟现如今整个法轮寺都是依靠着这样一个信念,才能够在那西域荒漠之中继续存在下去,如果现如今打破了他们的妄想的话,只怕整个法轮寺顷刻之间就会倒塌。
白衣和尚只是低着头,走到那法轮大师的身旁,然后点了点头,一身月白色的僧跑,在这月光下显得更加的圣洁。他这个时候就如同从佛像里面走出来的一个圣洁的僧人一样。
法论大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着气,然后便是走了,他们两个只是越往里面,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他们都是知道,关于这个事情,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任何的把握,即便是法轮大师自己都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有多么的痴心妄想。
每一任的法轮寺住持,都叫做法轮大师,他是这一代的法轮大师。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一身月白僧袍的年轻和尚,那个年轻和尚的脸上带着的是淡淡的笑容。
法轮大师只是抬起头,之后才瞧着那个年轻的和尚说到:“了然,你说这一次的事情,我们与这太阴派的费伊合作,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呢?毕竟如果我们和他合作的话,就等于是承认了它的尊主的位置。”
那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年轻和尚只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沧桑,可是当他转过身来的那一刹那,他眼睛中的那一抹淡然,一抹无奈却是立刻充斥在了法论大师的心中。
月白色长袍的年轻和尚站在那里,轻轻的喘着气,只是无奈的说道:“我说主持你也是知道的。现如今我们除了和太阴派的费伊合作,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机会了,不是吗?我们只有找到了这一个合作者,才能够重新回到中原。至于学成为尊主,这并不是一个关键性的元素,我们法轮寺,现在并没有那个实力与精力其他的中原的高手们争夺。”
法轮大师听了这话,当即便是叹了口气,他其实是知道的,可是他毕竟是不甘心,你让他如何甘心呢?毕竟当年的法轮寺在中远也是赫赫有名的,只是现如今竟然要依靠着太阴派的帮助,才能够重回中原。他的确是不能够甘心的,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在叹息着,只是往前走了几步,之后轻声说到“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必须先蛰伏在这中原里面,然后慢慢的发展我们的势力,只要我们能够发展起来我们的势力,我们就是可以在中原地带建立起一个属于我们的一个地下王朝,这样子的话,我们就可以在未来的百年,甚至更近的将来重新称霸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