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剑南低吟一声,摇晃着昏沉的脑袋,挥舞着僵硬的四肢,扶着床靠在墙边,低吟道:“水,有水吗?”“轰”房间的门此刻已经破裂开来,四道旋风犹如蝗虫过境般,冲入房间带起件件杂物的翻飞,顿时房间内一阵破乱。
“额,你们干嘛”萧剑南无语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四个脑袋低声的说:“我其实只要水,就好了,不用那么多人的。”半天四人仍然瞪大眼睛看着他,此时萧剑南不禁有点害羞起来,用手晃晃方才起身准备倒水去,但是他马上知道自己错了,因为事实证明了一点有玉凌天的地方绝对不太平。
此时玉凌天一把按住萧剑南,哭喊道:“南瓜,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整整昏睡了十年,十年啊,你知道吗,我想你想的好辛苦。”萧剑南望着泪水滂沱的三人和眼角湿润的眼眶,心中一阵感动,但是片刻后他就连一丝都没有了,只想暴打玉凌天一顿解气。只听玉凌天吼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只能自己玩自己,多可怜啊,现在你终于醒了,我,小小,薛熏有有的玩了,万幸啊,你终于醒了,哈哈。”萧剑南脸色发黑,一道杀人的目光将玉凌天看的浑身发凉吗,突然出手拍在玉凌天脑门上,怒吼道:“混蛋,你在想什么啊。”片刻后又突然一把抱住玉凌天,低语道:“兄弟,我永远的兄弟。”轻轻的话语此刻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两人心间,只有一丝丝坚决和温暖在两人的心底飘**,此刻浩旷微笑的看着两人,眼角不禁蓄满了泪水,心中默念道:“啊云,你儿子比你我们都好啊……”
此刻亘古大陆的南边地域,无穷的火山矗立在世界中,无穷的热气犹如烈火般炙烤大地,将原本已经没有了水分的土地烤的龟裂起来,在一座最高的火山中,有座亘古久存的宫殿,此刻在宫殿中传出了一阵阵咆哮。
在皇座上,漠远睁着赤红的眼睛,不住的狰狞怒喝道:“可恶,可恶啊,陆云霄,你竟然敢毁灭我的分魂,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神魂俱灭,化作我火焰中的养分,啊,气死我了。”道道怒吼犹如魔鬼的咆哮,在宫殿中不断回**,旁边站立的人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出气说话,仿佛只要一声呼吸便会有大难降临一般。半响,漠远才怒喝道:“若云呢,若云去哪了,哈哈,陆云霄你竟然敢毁去我的分魂,我就拿你心爱的女人泄愤,哈哈哈。”大笑半响,可是周围仍然无人回答,漠远此刻心中一紧,一股不好的感觉涌入心头,愤怒的他喝问道:“你们说,若云去哪了,说。”众人互相看了看,均都默不作声。
漠远眉头一紧,怒视道:“莫咯,你来说。”此刻在左边的三位年轻人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哭喊道:“师傅,饶命啊,我,我真不知道若云师姐去了哪里,也许,也许…也许师姐她……”“她怎么了,说”漠远此刻已经气得幻化出一只大手那青年握在手中,强大的劲力将他憋的脸色通红。只听那青年期期艾艾的说道:“师傅啊,若…若云师…姐,她跑…掉了,饶…饶命……”“哼哼,饶命,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那么大一个人都看不住,我要你干什么,你去死吧”说完,手掌一用劲,直接将那青年捏爆,连丝惨叫也没有。顿时滚滚怒吼便响了起来:“找,给我去找,哪怕挖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顿时整个宫殿便在一片繁杂的脚步声中忙碌起来……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萧剑南闭着眼在**躺了整整十年,若不是还有呼吸和灵魂,就连浩旷都以为萧剑南已经死了。这十年中,仙渊大陆也改变了不少,原来在那次惊天的大战中,仙渊人口锐减了十分之三,修士更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在这十年中各大门派也不禁大开宗门,广招门徒,扩充实力,而各个国家的君王也开仓放粮,鼓励生产,原本已经发展到极致的仙渊大陆,此刻也已经焕然一新,呈现繁荣之象,而这些最大的收益者,则是那些原本无缘仙道的凡人,此刻也在国家帮助下修习功法,当然那只能是最低级的,饶是如此,在这十年中也出现了一批惊才艳艳的天才……
十年啊,玉凌天,小小,薛熏等三人此刻也在浩旷的指导下晋升为神通顶峰,即将跨入破劫的地步,饶是如此,在三人心中依然没有半丝喜悦之情,因为萧剑南依然生死不明的躺在那里。“十年了,啊云啊,这时间还有多少十年啊”玉凌天默默的站在窗口,一股成熟的气息已经日渐浓厚了,这十年他改变了很多,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浮躁和轻佻,当年的大战他至今仍然记忆犹新,一股无力之感也涌上心头。
“天亮了,披件衣服吧。”薛熏温柔的拿了件衣服披在玉凌天的身上,柔柔的低语道,玉凌天回过头,感动的望着薛熏和一边静静站立的小小,眼光中充满了柔情,三人此刻不禁都相视一笑起来,那一笑不知带走了多少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