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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金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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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解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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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雄士,地母之子诺么!”

说完后,就吩咐雍父安排伯余和于则连夜给诺么赶制甲革和靴子。吩咐完雍父又对着诺么大笑起来:

“我和赤帝会盟,你一定要给我据前开道。”

“不扎了,不要扎了。”

“你们两天都还没扎好一个筏子啊,我来看看。”邦央说着,走过去看了看筏子的大小。那筏子是扎了他们三个人用的,诺么一个人乘上去正好。

“要扎,要扎,夫诸不让诺么骑。”

“是鸷他们。鸷!鸷!”

鸷听到喊声,抬起头就看见雄赳赳走过来的,天神一般的诺么:

“诺么!你好了啊?”

“我没有事,你骑。我就是饿。”

两人吃点喝点,邦央骑着夫诸,诺么大步流星,第二天中午到了一条大河边。河水滚滚东流,邦央说:

“这应该是转过弯来的河水。我们怎么过河?”

“这世上还真有天箩。”

仓颉一听也忽地一下坐了起来,鸷也都坐了起来。

诺么已经睡着了。

“哼!”封子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四个人挤挤躺下睡觉,老仓颉睡不着啊,嘴里念叨着:

“天箩罩地母,天箩罩地母。”

“去养孩子,我就没法造字了啊。”仓颉说。

“那就别和人家睡啊。”

“干柴烈火,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啊。”

“不行的话,你就重新画吧。”鸷说。

“重新画?近千个字,还有好多字是没有完善好的。象形、指事、形声、会意这四个方法造的字,我都是用绳索编串好的,单独拿出一个字来,有时候我都弄不清是什么字。再说了,重新画,刻画在什么上面啊?”仓颉说道。

“刻画在竹片上。”

诺么见只有鸷在,问鸷:

“仓颉和象罔去哪儿了?”

“老仓颉去找轩辕伯了,象罔自己画个大圈蹲着去了。”

“那谁知道啊。”

“就叫它解池吧。”

“为什么啊”

“好。”诺么答道。

邦央叮嘱完诺么晚上要睡好觉,就回岚古甸了。诺么回到了窑场,封子见了也是哈哈大笑,连连说道:

“造化啊!造化啊!”

扎好了筏子,众人乘着夫诸,诺么自己划着木筏,渡过了河水。

诺么的到来,让有熊大城又热闹了起来。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来看好似天神一般的诺么。

姬伯轩辕听说后,也赶了过来,见到诺么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扎木筏。”

说话之间,人就到了跟前。象罔撂下手中的活:

“夫诸驮你过,我游过去。”

“你别啦,刚暖过来的身子,别再冰透了。我们沿着河水向东走,找找看有没有筏子或是羊皮囊子。”

两人沿着河水向东走着,走没多远,远远地看见三个人在河滩上忙活着。再走近点,诺么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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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念叨的什么?”封子问。

鸷接过了话头,把天脐、二八夜游神和地母手中的绳子的事,讲了一遍。

封子听完,忽地一下坐了起来,说:

“干柴烈火,我看象你这样四眼就是**货。”

诺么心里看不下老仓颉受着难为,走过来说:

“让他在这睡吧,空小,我坐着睡也行。”

“唉,燧石的刀,在竹片上也刻不出深痕。实在找不来也只好这样了。”仓颉叹着气说。

晚上该睡觉了,封子死活不愿意让仓颉在他屋里头睡:

“造字造字,这么多年你造的字呢?我看你是去造人了吧。你说说你这些年在外面有过多少孩子,人家肚子一大,你就跑了。生了不养,你这不是缺德的事吗?”

只围块葛布的诺么有点冷,低头躬腰钻进了屋里。鸷在门口坐着,不一会仓颉拉个长脸来了。

“怎么了?”鸷问。

“轩辕伯说他也没办法,他说他问不了这事。”仓颉叹了口气,在鸷的旁边坐了下来。

“我在这里洗净了身子,解除了地母的血咒。”

“哦。”邦央说。

两人往东南走,邦央觉得诺么还没恢复过来,就想让诺么骑着夫诸走,可那夫诸还是不让诺么骑。诺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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