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谓的耐性,并不是要你完全不动的去等死,景一!”老人回答道。
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了一些。他又变成了一位老夫子,在我出生的小村里教导我什么是荣誉感,什么是作为一个言出必行的男人应该具备的德行。
老祭司说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结果害我忘了刚才还一心要冲出去跟大家汇合。他挑起了我的好奇心。说穿了,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说出常人说不出的事情,把伟大的功绩讲的天花乱坠,把短命的英雄说成不朽的传说,把一场战役转变成开天辟地的真正历史。
“景一,你能不能告诉我羽士最锋利的武器是什么?”
我以为老祭司的脑袋有问题了,不过我还是回答了他。也许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就不会再烦我了。
“这个嘛,就要看是哪一个羽士了,比方说我的武器是双刃剑....”我正要解释,却没办法继续,因为他忽然大笑起来,尖锐的笑声打断了我的话。
在满是无知粗鲁愚蠢的羽士群众,他算的上是唯一一个有文化渊源的人,而且他的地位也和玉子差不多,这就证明我应该听他的,可是我哪有什么耐性?我这辈子就在等着今天这一刻的到来,我的开场,我的浴火洗礼。
这是我第一次加入到征战之中,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兴奋的无以复加。
“双刃剑?说的好,景一!不过,这些都不叫武器,叫做玩物。仔细听好了傻小子,羽士最锋锐的武器是耐性。羽士用耐性去征服他想得到的任何东西。
我倒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句话。听在我耳朵里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就和有一个人告诉我为了要让身体暖和应该脱光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样。
“耐性?空戊,我怎么可能有耐性?羽士最不可能有的特质就是耐性,谁有可能耐心的等待敌人来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