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马面也注意到了牛头的变化，急忙过来查看。可是当他看到姜云后，他也呆住了。
“小...小娃，他...是谁？”
看着同样震惊的马面，天云子料想二人应该认出了姜云的身份，所没有任何的隐瞒，大大方方的将姜云的名字说了出来。
牛头看着天云子，可是很快前者的脸色大变，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辈！前辈！”
“天云子，那人是谁？”
听到牛头详细的说出自己师父的伤口，天云子有些纳闷。
可就在这时，天云子赫然发现牛头竟然流泪了。
“兄弟啊，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他老人家当年旧伤复发，早已经驾鹤西去！”
天云子有些伤感，而牛头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天云子。
“兄弟啊，你怎么也离我而去了！”
他们曾经都是姜云的追随者，他们追随姜云一起南征北战，经历了多少次血雨腥风，他们从最初的无名小卒慢慢的成为了姜云的心腹，虽然他们的实力比起其他人来说微不足道，可是他们却是姜云的心腹之一。
曾经他们不知道发生了在大战胜利后，他们这位主宰就如同蒸发一般，在人间消失了。
此刻天云子看着抱头大哭的牛头马面，不知道要说什么。
马面朝后者摆了摆手道：“你我兄弟，何须在意！”
说完就命人将一旁被姜云他们斩杀的人的魂魄全部勾住，在一旁等待着牛头。
而牛头和天云子相对无语，但天云子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道：“您认识我！”
不过在说出名字的那一瞬间天云子就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姜云，于公于私都是如此。
“牛兄，主宰回来了！哈哈哈！”
马面仰天长啸，他简直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再见到主宰的一天。
牛头惊恐的拉着天云子的肩膀指着他身后躺在地上的姜云急切的问道！
天云子看了看地上的姜云，又看了看一脸惊恐的牛头开口道：“姜云！”
牛头松开抓住天云子的手，仿佛魔怔了一样朝后退了几步。眼神中尽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天云子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牛头会这么说。
但看着掩面而泣的牛头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够在一旁叹了口气！
“当年，我和你师父追随主宰一起征战天下，可是天下赢来了，主宰却消失不见了。你的师父也为我在一次挡下了致命的一击！要不是你师父，我可能当年就死了！”
牛头揉了揉了有些发胀的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和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是不是心脏处的旧伤？”
“您怎么知道的？”
虽然他从二人先前的表现来看，显然他们也是姜云曾经的部下，不过天云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师傅也是姜云的部下。
忽然天云子很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一战究竟是那一方赢了？
大约过了半柱香后，牛头和马面坐在姜云的身旁看着早已经晕了过去的姜云呢喃道：“您也变了！”
“当然，我和你师父是多年的兄弟了，说起来你的名字都还是我给取的！”
天云子瞬间呆住了，因为曾经他师傅也和他说过，他的名字是他的一个好兄弟给取的。
“对了你师父这些年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