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脚踝受伤的左护法汉正梁外,教中高手基本都在这儿了,却不见教主童娇燕露面。
韩啸天朗声说道:“我韩啸天与各位素不相识,既无旧恨也没新仇,各位却到舍下将我的朋友全部打成重伤,还将我的朋友柳姑娘掳走了,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倒要请童教主说个明白。”
童国强冷冷一笑,说道:“你跟我们没有仇冤,那些男的也跟我们没仇没怨,这话没错,我们也没要了他们的命啊。难道不是吗?你既有师传的碧莲蛇胆丸在身,这点小伤也不需要费太大力气。至于周氏快刀门的那个丫头,我们得慢慢的整治她……”
荷花教教徒个个面如土色魂不附体,深入虎穴的韩啸天反而气定神闲。
韩啸天高声喊道:“童教主,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可要动手伤人了啊。”
只听一声呼哨,荷花教教众排成了两列,大厅里又走出十多个人来,当先一人正是荷花教的总护法童国强。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要上前围攻韩啸天,韩啸天已经把那些藏獒全部毙于掌底了。
人和藏獒一起夹击韩啸天的计划落空了。
荷花教教徒心里那个憋屈、那个恐惧啊,真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了,咋就不快点发起攻击呢?
韩啸天跃过两道高墙,提气高声喊道:“童教主,请出来一见,我有话跟你说!”
接连喊了几遍,最高的那道墙上有一道石门打开了,八九条凶猛的藏獒低吼着从门口窜了出来。
藏獒后面跟着二三十名荷花教的教徒。
过了一会儿,阵阵清脆的笛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韩啸天心里挂念着柳亚馨,身形一晃,猛然从童国强身旁窜了过去。
四名荷花教弟子赶忙上前阻拦,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韩啸天已将荷花教的四名弟子打翻在地。
其他人愣了一愣,韩啸天已窜出好远。
童国强见韩啸天默不作声,厉声说道:“喂,事情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小子还来这里撒什么野?”
“哪里说清楚了?简直就是瞎扯淡。”韩啸天沉声说道:“跟你们有仇怨的是柳姑娘的长辈,又不是柳姑娘得罪了你们。有本事你们去找柳姑娘的长辈报仇呀,干嘛跟柳姑娘过不去?上一辈结下的仇怨却来找小一辈算账,这是英雄好汉干得出来的事吗?”
童国强冷笑道:“你不要用激将法来激我,我不会上当的。我从来就没认为我是个英雄好汉。我只是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人而已。周氏快刀门的人个个都该死,现在你与周家的丫头搅和在一起,你也算是周家的半个人了。你也休想逃脱!”
陈渊雇来府上做活的仆人和厨师们并没有受伤,韩啸天吩咐他们尽心照顾受伤的人,然后就往城外赶去。
韩啸天奔到城外,太阳从东边升了起来。
路旁的油菜花已经枯萎,结出了饱实的籽粒。
韩啸天一惊,暗暗想道:“对了,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掳走小馨。也不知他们要怎样折磨小馨,我得尽快把她救出她才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至此处,对童国强说道:“柳姑娘与你们又不相识,更谈不上得罪你们。小馨的母亲周君宜前辈与周氏快刀门的几位老当家已经闹翻了,和他们恩断义绝,不再有任何关系。为此她已付出了生命,就算有什么恩怨,也该就此罢手。你们不用再拿我的朋友出气了。”
童国强“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倒是一副仁义面孔。但谁会相信你的鬼话呢?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她也非死不可,谁让她是周君宜和别人生的孽种呢?”
韩啸天心想:“这个家伙到底和亚馨的母亲有一段什么样的感情纠葛呢?因爱生恨?嫉妒?那个家伙恨黄家如此之深,其中定有原因。但多数人都会爱屋及乌,看到自己所爱的人的孩子,都会有一种想去疼爱的冲动,这人气量如此狭小,怪不得君宜前辈不喜欢他。此人心肠狠毒,绝非良善之辈。”
童国强后面跟着右护法陶连辉,也就是那个第一次暗算胡大刀的苗族汉子,跟在陶连辉后面的是副总护法杨停光,就是那天和童国强一起走进大殿的白胖子。
这些教徒里面有四个如花似玉的苗装姑娘,是教主座前的四个使者,春花、夏雨、秋霜、冬雪。
四个姑娘容貌出众着装艳丽,瞧那身形步伐,武功应该不弱。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韩啸天的菜。
其中一个荷花教教徒最先反应过来,发一声喊便往里面逃窜,其他教众也掉头往回跑,他们想着跑进去以后就把石门关闭了,可是,残酷的现实还是击碎了他们美好的计划,荷花教教徒还没有跑进去几个呢,韩啸天已经跃了起来。
众人觉得眼前一花,头顶有一阵风飘过,韩啸天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韩啸天心想:“这次我得下点辣手给你们看看了,要不你们还是不会知道我的厉害!”
心念及此,当即双掌一错,运起混元神功,窜入藏獒群里把那些凶猛异常的藏獒一一打死。
韩啸天击毙藏獒的时候,使出了幻影身法,只把那些荷花教的教众看得眼花缭乱。
韩啸天冲入里面,里面空****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左右看了看,发现西厢房的房门虚掩着,转身直奔西厢房。
听上去理直气壮,其实就是强词夺理!
韩啸天的肺都要被童国强的这番话给气炸了,他也不想再与童国强多费唇舌,皱眉苦思良策。
韩啸天不说话,荷花教的人也沉默了下来,用警惕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韩啸天,偌大一座大厅静的落针可闻。
韩啸天无心观赏风景,风一样向荷花教教徒驻扎的地方赶去。
来过一次,他已经知道了大门的所在。
绕到小山的那一边,从高墙上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