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主!”几名少女应声而去,很快就搬来椅子放在韩啸天等人身后,但韩啸天等人却没有坐下。
韩啸天看着那些荷花教教众,心中疑惑:“荷花教的教众,看上去也就是那个丑黑无常汉正梁有些特别,其余人跟我们也就长得一样,难道这些与常人一样的荷花教教众竟有什么骇人的本事?”
这幅图案象征着荷花教的精诚团结,唯教主之命是从。
后面三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头戴精美的帽子,穿着翠绿色的衣裳,衣裳上也绣着一朵荷花,却在胸部的正中央。她们脖颈上都挂着一串小铃铛,只要身子微微一动,那些小铃铛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坐在椅中的少女皮肤细腻,白里透红,修长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翘,黑黑的眉毛微微上扬,小巧秀直的鼻子下,红润的两片薄唇紧紧的抿着。显出两个弯弯的海角。
龙啸风如此坦言相告,韩啸天又高看了龙啸风一眼,笑道:“我看到那个凶手了,您老人家没骗我。都是亚馨搞恶作剧,误导了您的办案思维。要不是您派人帮我们访查伤害胡大哥的凶手,我们至今都不可能相互明白事情的真相。”
明白不过当事人,柳亚馨听得龙啸风如此说,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躲在韩啸天身后。
柳亚馨的一举一动都被龙啸风看在眼里,为了不让柳亚馨尴尬,说道:“今天能查出真相,柳小姐应当居头功,要不是小姐顽皮,我们至今可能还查不到这里。这叫误打误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得柳亚馨问起,龙啸风便给他们详细道出了因何盯上他们的经过:“本来我已退休在家多年,不再理会官场上的事,可是八个月前,我的老上司刑部尚书刘大人找到了我,一见面,他就拉着我的手说:‘啸风啊,你得再次出山了。算老哥我求你了。’我问刘尚书:‘什么事情令您这么操心?’他就把户部库银失盗的事情跟我说了。他说:‘新上任的总捕头太窝囊,丢失了那么多库银却无力追回,成了无头案,皇上责成我们刑部早日破案,没奈何,我只好撤掉那个新捕头,请你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了。’就这样,我重新出山任了总捕头。我刚开始排查嫌疑人,珠宝当铺的眼线就给我送来了情报,说有个年轻的公子刚刚来过当铺,是杨相爷府上的首饰,这东西肯定是盗来的。”
柳亚馨和韩啸天进入杨府行刺,行刺未果,柳亚馨顺手掳走了杨府的一些珍珠项链,次日就到当铺里换了五百两银子。
没想到官府对他们的误会是因此而起,柳亚馨和韩啸天听了龙啸风的话,相视苦笑。
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有一对深深的小酒窝。
生就这样的容貌,就是内心很生气,你也会觉得她是在对你笑,怪不得龙啸风说童娇燕笑着就把人给杀了,是个面慈心狠的女魔头。
童娇燕打量了韩啸天等人一眼,“咯咯”一笑,娇声细语的说道:“今日有这么多客人到访,真是热闹得很呀。”说到这里,好像才发现的样子说道:“啊哟,我说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怎么如此怠慢客人?还不快点去搬些椅子来让客人坐!”
柳亚馨伸出头来对龙啸风嫣然一笑,算是感激他给自己遮羞。
韩啸天和龙啸风还要说什么,只听一声娇笑,四道绿色的影子飘然进厅,其中一道绿影子稍微上前,轻轻飘落在大椅子里。另外三道绿色影子则飘落在大椅子后面,落地后肃然站定。
韩啸天扫了一眼从门口飘进来的四个少女:坐在椅中的少女稍大些,约莫二十来岁,头上戴着金丝银线织就的五彩帽,尖尖的冒顶上镶着一颗硕大的蓝宝石,翠绿色的衣裳上绣着四朵娇艳欲滴的荷花,四朵小荷花把一朵大荷花围在里面,一眼就看得出,那朵大荷花象征着教主本人,其它四朵小荷花则表示手下教众。
没有捕风捉影的事,凡事都是有因果的。
“哦,”韩啸天不动声色的说道:“你是怀疑我们盗窃了库银?”
“惭愧得紧,当时我确实是有这个想法。”龙啸风歉意的笑了笑:“我派人调查,跟踪,顺藤摸瓜找到了您们。于是便有了您们觉得莫名其妙的一幕幕。为什么会发生那些序幕呢?因为我打听到韩公子曾率众豪杰打败吐蕃军的事,如此侠肝义胆之人,怎么可能是盗贼?我认为一定是刑部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韩公子等诸位英雄,这才出手戏弄我们。我以为只须弄清韩公子生气的原因,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真是没想到啊,盗窃库银的主谋竟然是权倾朝野的杨相国……哈哈哈,我龙啸风真是老糊涂了……韩公子,跟您们结交,兄弟我是真心诚意的,伤害胡舵主的凶手确实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