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人在鹿苑休息了两天,韩啸天又给李茂和杨波传授了一套轻功要诀,三天后,李茂和杨波已把轻功要诀牢记于心。
韩啸天传授给他们的这三套武功都是他在绝谷底的那段时间自行研创出来的,与一般的武功路数大不相同。拳法和腿法狠辣诡异;轻功轻灵飘逸。如果轻功与拳法腿法一并使用,实是厉害不过。
李茂和杨波因祸得福,虽然身体残缺了,却因此而学得三套足以扬名武林的功夫。
天下哪有师父站着练,弟子却坐着观看的道理?但韩啸天这么说了,李茂和杨波也只能照做。
李茂和杨波惴惴不安的在椅子上坐下,看着韩啸天。
韩啸天见两人坐好了,摆开架势,一招一式的将两套足以威震武林的拳法和腿法演练了出来。
李茂和杨波的伤势虽然很重,连路都走不稳,但一听到是韩啸天召唤,立刻请同门师弟搀扶着赶了过来。
两人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但看上去却是万般的欢喜。
两人一到鹿苑上就要给韩啸天跪下,行拜师大礼,韩啸天连忙将两人扶住,坚执不让他们行拜师大礼:“千万别这样。我们不能是师徒,只是朋友间相互切磋。”
金银如数奉上,柳亚馨高兴了,将装有七粒药丸的小盒子递给龙少爷(折扇公子):“七天服一粒,分服七次,七七四十九天后,你身上的毒性就全部驱除干净了。”
龙少爷接过药丸,也不道谢,让手下扶着,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
平白无故的丢了这么多金银,换了谁谁心里也不痛快。
临别,韩啸天托辉金隆送信给李仲彬,信里说,很感谢李仲彬将这座宅院借与自己居住,现在他也要离开长安了,将鹿苑奉还李仲彬。并让辉金隆当面为其表达歉意。
“公子您就放心好了。”辉金隆欣然应承:“辉某一定把这事办的妥妥的。”
“听到了听到了。”挨了一脚的陈渊回过神来,赶紧去开箱盖。
陈渊打开箱盖,但见十几只箱子里装的的确是黄灿灿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银子。
“我可以向天发誓,一两没少。”折扇公子看着柳亚馨说道:“爷要不信的话,可以命下人用秤称一下。”
日后李茂和杨波勤修武学,武功修为已远远超出了他们的师父辉金隆。特别是杨波,虽瞎了一只眼,但苦练好这三套武功后,成了威震武林的一代独眼大侠。当然,此是后话。
韩啸天了却了两桩心事后,雇了五辆大车,准备南上川蜀。
辉金隆在辉府大摆宴席,为韩啸天等人践行。
演练完了,韩啸天又详细的给两人讲解每个套路的要诀和心法。
李茂和杨波的武功本就有根底,韩啸天又一招一式的教得极是仔细,两人都领会的很快。
连续教了七天,李茂和杨波已牢牢记住了拳法和腿法的要诀。等他们的伤势痊愈就可以习练这套武功了。
李茂和杨波面面相觑,既要给自己传授武艺,却又不肯以师徒相称,不知韩啸天此举是何用意?
见李、杨两人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韩啸天又耐心的给他们解释:“李大哥,杨大哥,远霄给你们传授一些粗浅武艺,只是为鲁莽的师侄赎罪,也算是对两位的一点补报。”说着,又转头吩咐陈渊:“你去搬两把椅子来。”
陈渊搬来两把椅子,韩啸天让杨波和李茂坐在椅上:“两位大哥请坐。现在我就将一套拳法和腿法演练给你们看,待你们的伤情好些了,你们就可以照着练。”
目送着龙少爷悻悻而去,柳亚馨心里暗乐:“乖乖,你就回去哭去吧。”
韩啸天命仆人们将十几箱金银重新装进箱子,抬进大厅,又吩咐陈渊:“你去铁掌门一趟,将辉掌门的大弟子李茂和杨波叫来,我有话跟他们说。”
“是。主人。”陈渊受命而去。
“称就不用称了。”柳亚馨对陈渊道:“你将金银全数倒出来验一验,看有没有假货。”
陈渊将十几只箱子里的金银全数倒出来,确实是口底一样,并没有掺假。
“爷,”龙少爷问柳亚馨:“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