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言快语:“少侠,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去帮我把玉佩夺回来。”
冷不紧不慢,嘲讽道:“我刚刚要五十两你不给,现在玉佩被人家抢了,还挨了打。这会人都跑没了,我上哪给你找人去?”
富绅没有过多的语言,从袖口里面摸出银票递到冷的面前:“这是五百两银票,你去帮我追回玉佩。”
郎沙嘴里挂着淡淡的笑容,静静的喝酒并不插话。
冷说:“我现在只要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帮你杀了他。要不然,你出了这个酒馆,可能玉佩就没了。”
虬髯大汉很是恼怒:“岂有此理,你竟然污蔑我要抢人家的玉佩。今天大爷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哼。”说完,他丢下二两银子作为酒钱离开了。
冷笑了笑:“我替你杀人,只要五十两银子,如何?”
富绅吃了一惊:“杀谁?”
冷瞟了一眼富绅旁边桌子坐的一个粗犷大汉,伸手一指:“杀他。”
富绅打量了一翻冷的衣着打扮,不是什么绫罗绸缎,而是极其普通的粗布白袍子,脚上靴子倒还算值点钱,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五两银子。
再看他对面坐的那位偏偏公子,一身的锦衣华服,银冠玉带,两个人一对比就相形见绌了。
他笑了笑:“这位少侠,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万一你品不出那酒来又付不起酒钱,到时可就不好了。”
五十两银子,对于寻常百姓来说,那至少是一家四口一年的开销。对于富人来说,或许就是一道菜、一壶酒的价格。
第一楼的任何酒都值五十两银子,那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对于那些好酒,冷是没喝过,自然也就不知道好酒的价格。
就拿女儿红来说,一坛普通的女儿红要一两银子,而好一点的女儿红却要三两,要是陈年佳酿女儿红,那一坛子至少是五两银子。
“稍等。”冷收下银票,立即追了出去。他刚刚已经注意到,那人抢了玉佩往巷子里跑了。他跳上屋顶抄近路追。
一连追了两条巷子,那虬髯大汉正在巷子里端详手中的羊脂玉赔,脸上挂满了笑容。
富绅脸上阴晴不定,看了看那虬髯大汉,又看了看冷,心中隐隐不安了起来,放些许银子在桌子上也匆匆离开了。
酒馆里的人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冷,总觉得这少年很是怪异。原本喝酒的气氛,一下就被他给搅和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叫喊。众人纷纷扭头看了过去,只见那刚刚出去的富绅鼻青脸肿的走了进来,嘴角还在流血。
那虬髯大汉满脸诧异,当即站了起来:“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冷谈笑风生:“你与我是无冤无仇,可我发现你的眼见一直在盯着这位老爷腰间的玉佩,想必你不怀好意。”
那富绅一听这话,顿时摸了一下腰间的玉佩:“我这玉佩可是价值连城,难不成你心生歹念?”
冷自然听出了人家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说他穷酸没钱,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
“这位老爷锦衣华服,倒是个有钱的主。没错,我身上是没钱,可能连这顿酒钱都付不起。不如,我和你做个买卖?”
富绅愣了一下,笑了笑说:“不知少侠要与我做什么买卖?”
冷很好奇:“那第一楼都是些什么酒?居然能卖出那么高的价格,还有人愿意去喝。”
富绅笑了笑:“第一楼的酒全都是酒中上品,绝非市面上能买到的。你就是有钱想买,人家也不会卖。”
冷兴趣泱然:“既然如此,那我倒要去尝尝,看看那都是些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