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君王端坐高位,百官俯首而立。自古便威武肃严的朝堂,今日似乎又多了几分戾气之味。
北卫先是呈递了一封休战书,后又来书有意言和,期望南越朝廷能够互开金沙城边界的商道,并承诺两国之间百年内不言战事。
虽说两国互开商道有利无弊,但对于一个打不过便言和讨要好处的国家,实在不得不防备其背后的用心。
“自然是上朝。”他不耐烦的回道,眼看天色又亮了些,便不再逗留,抬步转身便走,只怕老头子在外面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但没几步,他又回过身来道:“回去歇着,别再练了。”
她说:“我练我的,碍着你了?”
但朝中这些官员们已商讨近一个时辰,却是各执一词,各据其理,给不出任何有利的结果。
而谢家一老一小二人分立朝堂,听着百官争论不休,从始至终也不曾表述过任何言论。南宫珏自知谢渊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前日宋少卿一回京便递了一份奏章上来,桩桩件件皆对谢渊不利。
他定是有所料定,才这般闭口不言,免得引祸上身。
“你再练下去,我这满园子的花儿草儿怕是要秃了!”他假装心疼的看了一眼零落的花草,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国公府大门。
“切,小气。”她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但也真就没再继续练剑,而是往自己住的西厢客房走去。
而堂堂的谢小侯爷从头到尾也没承认,比起花草,他更怕她练功不小心练出什么好歹,毕竟身体里还埋着一个极难根除的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