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谷啊云白谷,活该你一辈子被人算计,哪怕有人要死了,也不忘狠狠算计你一次,要是你知道了,会不会连心境都被直接打碎了呢?我真是好奇啊,那这封密报,或许应该晚一点到你手中才对。”刘紫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竟然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十分恶毒。
在之后,东蛮剑府内,平白无故少了很多人,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与刘紫萍当初要查的一个人这件事密切相关。
而早已离开南蛮回到了南楚的云白谷自然不会知道,有关裴若秋的身世已经被查清,而这背后又是一个针对云白谷的阴谋。
“裴若秋,姓裴……”刘紫萍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却还是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敢确定,只是又吩咐几个人仔细查查女孩身。
“云白谷啊云白谷,若是当年你早些来我东蛮剑府,说不定,也就成了我东蛮剑府的姑爷,那时候,东蛮剑府兴许会跟你站在一条线上也说不准啊,可惜啊可惜。”东蛮剑府小姐整个人躺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抹春色,却无人欣赏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大约七天的时间后,东蛮剑府府中,那座只属于东蛮剑府小姐的闺房内,刘紫萍看着手中的密报,那张精美绝伦的小脸上露出一个瞠目结舌的神色,似乎有些不敢确定一般,将密报中又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
刘紫萍微微点头,当着云白谷的面,叫来一人,在其耳边低语几声之后,后者领命离去,随后朝云白谷点头微笑致意。
“那就带刘小姐查明之后,将消息送到紫恒天,云某就不在贵府中多有逗留,省的被有心人抓住,说你剑府与我南楚不清不楚的。”云白谷起身告辞打算离开。
“云公子当真大度,南楚如此对待紫恒天,云公子仍然不计前嫌,甚至连称呼都是,我,南楚。”刘紫萍捂嘴轻笑。
“云公子,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妾身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是有,那妾身也不觉得云公子的命,能换南楚的一整座江湖,这笔赔偿买卖,我东蛮剑府,太吃亏。”刘紫萍很明显不会接受。
云白谷早已料到,反而笑了笑后开口:“我就知道不行,刘小姐只当做是个玩笑话就好,我需要刘小姐帮我查一个人,想来凭借东蛮剑府在南蛮的地位,查一个人前后一声,应该算得上轻而易举吧。”
“哦?云公子竟然对南蛮的某个人有想法?不如先说说此人是谁,妾身也好跟下面的人说说。”刘紫萍被勾起一丝好奇神采,开口反问。
这才任命般的耸拉着手,任由那张记录了一个天大秘密的密报飘落在地面上。
刘紫萍忘着房梁怔怔出神,没有知道看完密报后的刘紫萍到底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刘紫萍猛然坐好,将地上的那张密报捡起。
刘紫萍整个人只觉得后背冷汗直冒,勉强稳住心神之后,将那封密报小心卷起后放在床榻下,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自己略显惨白的脸,重重吐出一口气。
“关上门怎么打都行,但门口有人想看笑话,甚至趁火打劫,云某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云白谷咧嘴笑了笑,并不在意刘紫萍口中的调侃之意,朝刘紫萍抱了抱拳后,径直离开。
刘紫萍看着云白谷离去的背影,并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反而一只手撑着头,眉眼低垂,陷入沉思状,当年云白谷离开南蛮时,自己早已对那个叫裴若秋的小女孩查了查,但却并没有查出什么。
不过那时候,东蛮剑府的这位大小姐用的是自己手中的权柄势力,能查出来的,其实跟云白谷现在知道差不多,不过现在,东蛮剑府的剑子已经带着东蛮剑府的主力进入南楚,而东蛮剑府的情报网络就落到了她这位大小姐手中。
“刘小姐应该也知道,当年我离开南蛮时,带了个人跟我一块起来,想请东蛮剑府,帮我查查那个人的身世,这种事,应该不难吧。”云白谷并没有直接说出裴若秋的名字,而是让东蛮剑府自己去查。
“有些印象,既然云公子信得过我东蛮剑府,那这件事不妨就交于东蛮剑府便可,云公子只管放心。”刘紫萍心思流转,却依旧不敢肯定那个当年只有几岁的小丫头到底是谁。
“那就有劳刘小姐费心了。”云白谷抬了抬手中的茶杯,意在以茶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