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知凶多吉少,但我这句安慰的话还是稍微起到了点作用,外公看起来好了些,沉声道:“小逐,还有你们,”他对慕容倩众女道:“记得,万事小心!”
我点了点头,很想说如果我要是真的不在了的话,让他暂时先别告诉爸妈知道,以免他们过于伤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因为那样的话未免过于悲观了些。就算出了事,我想外公也应该会知道怎么做是最恰当的了。
“我们会平安回来的,两位爷爷,你们就放心吧。”还是慕容倩与成怡两人成熟,觉得气氛有些僵,及时地安慰了两位老人。
慕容倩,成怡,思思都是第一次,再加上是激战过于激烈,即使极力掩饰,但动作间难免还是有些不便。人老成精的外公与叶维民自然不会看不出来,但都没什么说什么,毕竟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一晚的放纵,很可能就是人生最后的享受。
出行之前,外公亲手交给了我许多有用的小东西,如几瓶特别的药水,会散发出些稍微古怪的味道,对人无太大影响,但却是昆虫类生物最厌恶的,这样至少可以尽量避开一些防不胜防的毒虫侵袭。当然,对野兽是没有太大作用的了。面对野兽,更重要的还是以暴抗暴,枪枝弹yao等违禁物品,还有国防部的高科技装备叶维民都冒着极大危险给我们搞到了手,在博德共和国的撒路里,会有专人交给我们。如果在国内,是无法带着处境的。
一切完备之后,中午时分我们终于得起程了,下午到撒路里,接手准备好的枪支,休息一晚,然后第二天往森林进发。
李晓闻言也道:“对啊,从小到大我的的运气都很好的呢。”
面对很可能是永别的时刻,外公竟然都沉默了许多,我知道以他的性格的绝不会掉泪的,但开朗的他,沉默就表示了心中比死还觉得难受,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外孙去做一件与自杀相差无己的事情,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能不说,这是件极为悲哀的事情。
叶柔大清早被叶维民以公司她所管的部分有急事,打发去上班了。现场就我,众女,外公,叶维民,还有两位并不知情,在叶维民吩咐下远远站在数十米开外的保镖。
我笑了笑道:“外公,一个月后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