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若要保证这座价值连城的别墅秘密不泄露出去的话,那么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而且个个都是绝对忠于他的死士。他的手下有许多都聚集在了我房间外边,到十楼的路上应该不会有人把守或是很少,即使他们有枪,凭着操纵术与出其不意的袭击,我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击倒他们。
但最要命的一个问题是:这扇该死的窗子是以超负重玻璃做成的,而且根本打开不了,我早就检查过了。
无论它多硬都好,此时我也要挑战一下了,就算是来硬的!
“首领”居然没有下杀心,这令我很是意外,他甚至没完全禁锢我的自由,比如绑起来。
贵宾房中我依然可以自由行动,但却不能离开这里,因为门外至少有十个带枪的黑衣人在把守着,我就是再有异能再勇猛,也不可能将他们一下全干掉。
谷中太阳无法照射近来,然而根据光线度我可以得知天已已渐渐黑了。我的心情随着天黑一起沉了下去。
挥起拳头连续轰了几拳在玻璃上,反弹力让我的拳头剧痛,玻璃还是完好如初,甚至连一点的小震动都没有。不过这仅仅是小小的试探,我早已料到回有此结果,既然**的力量不够强大,那就得借助外力了。我用先前制作收发机的不锈钢调羹在空调中很快地卸下一块铁块,然后当砖头那样竭尽全力往玻璃上同一个点砸去,一次,两次,三次…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玻璃还是安然无恙。对李晓她们的关切令心中的急躁迅速转化为愤怒,笼罩了我的全身,我豁出去了,转身回到客厅里,将里面的电视抬过来,走到窗旁猛的砸下,口中吐出有生以来最脏的粗话:“**的,你硬是吗?老子倒要看看谁更硬!”
我体内的真气轻而易举地令我支撑着电视的重量,“砰,砰…”每砸一下,玻璃与电视的接触面就响起一阵巨响。房子绝佳的隔音系统此时帮了我大忙,门外竟然没人听到。
“不能再等了,吊祭仪式提前进行,就在今晚。”首领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以李晓等人生祭他两个弟弟,来报复我使得丧失至亲的痛苦?想到此我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心急火燎地在房间里坐下,站起,再坐下,再站起,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坐立不安了,直至天色完全黑下来,此时我开始发现思亲冢里的异常,平日里灯火通明的别墅在今晚一片乌黑,平静之下蕴涵着令人极度不安的因素,气氛相当的诡异。
我再也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后阳台的窗子旁,昨天我曾在别墅中走过一圈,清楚地了解这里的建筑分布。窗子外边的正下方是一条走廊,距离上面有四米高,以我的身手,不出意外的话,跳下去还是构不成什么伤害的,而距离走廊约五十米处有一条防火安全通道,可直达十楼。而要从我房间到达安全通道,至少得绕过一段近六百米长的走道,即使黑衣人知道我从后面逃脱,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拦截。那时我早就上到十楼了,只要能成功挟持“首领”,那什么事都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