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给我。”說怎么办就怎么办,看那小子躺地上装死的时候我向大勇要了那把砍刀,而這时,我看见春月那浪货竟然哭了,**,我都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哭,是被這打架情景吓到了?还是为一会這个曾经把她当做**骑的小子伤心难过?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走到那小子边上拿刀先挑了那小子的手筋脚筋,我当然不是专业的,我知道手筋脚筋都长人什么地方,我只是想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吗的,看那小子手脚不能动弹了之后我解了那小子的裤子,就那脏兮兮的衣服我还真后悔用手去碰了,妈的,不过那家伙的小弟弟却是异常的大,好嘛,果然比我的**长,**,我阉了你妈的,想着手起刀落那家伙的小弟弟就随着他的一声惨叫一起飞上了天。没办法,谁叫你染指了一个流氓的老婆?我是个流氓老公,当然不能容忍任何人碰自己的老婆,如有人违了我的意愿,那他只有扔掉自己的小弟弟,永世不能当男人。
“干的好,老大。”三个兄弟齐声喝彩。
“**,那小子的几吧比我的大是怎么着?他操你比**你舒坦是怎么着?你那么想让他操你呢?你妈你怎么這么贱啊?”說着我又给了她一个巴掌,“快告诉我那小子是谁?哪的?”最后,或许是迫于我的**威,她全交代了,妈的,就怕你不說,知道了那小子是什么地方的之后我对她再没了兴趣,才***懒得再干她,叫她穿上了衣服,然后给六子打了个电话,六子大勇还有福健他們三个来了之后我們就直接去找那邋邋遢遢的小子去了。
我一定阉了她,妈的。在车上六子大勇福健听了春月的事情之后也都是无比愤慨,并且一个复仇计划也已经在我們心里定下了。
晚上八点多,我們到了那小子家,那小子是在我們市租的房子,做油漆工的,难怪邋遢了。我們几个进了屋那小子就毛了,不过看到春月脸上的两个巴掌印我估计他也什么都明白了。
“我相信你妈那个逼,**的,六子都看见一个穿得邋邋遢遢的人骑着摩托车带你上大街上转了好几次了,你妈的你还糊弄我?”我說完,春月没說话,所以我接着說,“我不想相信六子的话,我要你自己亲自說出来,否则你别想让我原谅你。”我话這么說着,但我绝对不会原谅她了。
“老公……”她哭了,但我并没有因她的泪水而心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因为那天晚上喝酒喝多了,其实我也不想的,我是那么得爱你,你千万不能不要我了。”她說的话似乎很可怜,可這话我再也听不进去了,错过了就不可原谅,她太对不起我了,我曾经是那么得好好对她,生怕她受一点伤害……
“还真有這事,那你和那人做过几次?”听她說是因为喝多了酒我倒好奇了起来,想知道她被别人上了几次,哈,或许吧,我他吗的还真的是有点变态。
“這浪货的第一次是被我破了的,你妈的,在她还跟我好的时候她竟然让你操了……”进了门之后我对那小子說着。
“老大,你妈你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别和他废话!”福健在后边先火了,毕竟,兄弟的事情就如自己的事情,看我受了委屈福健着急了。
都這么說了我还不动手那就太显得我不是男人了,妈的,所以心一横,冲那小子就是一脚,看我打六子也上来帮忙,我們俩把那小子一阵好殴,直打得他躺在地上起不来。
“第一天他干了我两次,然后他就每天都来找我,天天干我。”她边哭边說,对她的眼泪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我此时对她只有恨,不过我也确实佩服她的勇气,竟然把那小子天天干她這话都他吗的对我說了出来,我真是佩服死她了。
“操,那只說明你不爱我了,就看你那走路姿势就知道你天天被别人干呢,吗的,告诉我那小子是谁?”我愤怒啊,這相当于夺妻之仇,我如果还是个男人那就一定要报。
“不,老公,我一直爱你啊,你不要找那人算帐,我以后再不去找他了就是。”這话太让我郁闷也太叫我上火了,我听她說完之后就给了她一个巴掌,**的,什么玩意啊?竟然还替那混蛋說话,**,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打女人,妈的,她這样女人实在是可恶,不打难消心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