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心道也是,查的太多,记录不了,记录下了检索起来,简直要死人。信部信部,在没有电脑、网络的古代简直算是一个奇迹。
当晚张白总算把前几天跟花漂漂话语争锋的时候立下的天下志跟之前的金钱志结合起来。
钱掌天下,无非就是钱,掌天下。商道治天下,也可以延伸成资本主义了。
张白又道:“难道当年创立聚龙阁的人,就没想到若是聚龙阁以后散了,该如何再度聚之么?”
姚九日道:“那个传说,姚某也只晓得那么多。人死如灯灭,如何能照到后世几百年?”
张白心道:爱迪生就行。看来此事得从花飘口中套一套。嘴上道:“那信部之主如今应是因为张某乃是另外一部的传人,我总该从他嘴里哄出一点话,实在不行,好歹可以借着聚龙各部不相残,交个好朋友,应没什么问题。”
张白跟姚九日两人心中想到这些,都是禁不住热浪翻滚,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
天下大乱,便是男儿大掌身手,弄四海狂潮时!
虽然两人都深知这背后的危险,区区一人一命,甚至算不上巨浪之中的一朵浪花。
姚九日道:“姚某在燕国也有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叫他们注意一下便可,专门探查,只怕有些危险。”
张白道:“也是,论起打架,还是天虎堂厉害一些。再者,即便如今查出来那天虎堂就是聚龙九部传人所建,那又如何?何以拉拢之。”
姚九日亦是点了点头,道:“那贤弟眼下有何打算?”
只是自己啥政治也不懂的,妄谈什么资本主义,未免有些自信不足。
翌日清晨,张白醒得较早。伸懒腰,看着红日微探头,满园染金光。心情大是开畅,远眺岳麓,满腔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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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九日道:“只好这般了。时候颇晚,贤弟还是尽早歇息吧。姚某得回客栈了。”
张白心知跟姚九日不必太客气,反倒显得婆婆妈妈的,是以也没留他,只道:“姚兄以后便要注意,莫要被信部的人跟上了。”
姚九日笑道:“信部能调查的,也不过是泛泛之辈,对高深之辈之所知,也只是皮毛。能调查姚某的人,尚未出生。”话毕在离了张白的小院。
又是沉默良久,张白又招呼着姚九日将丝缎送来的点心一扫而空。
张白道:“等天下一乱,聚龙九部也必将尽数露面,届时各部之间为敌为友,难料的很。虽说聚龙九部,绝不互相残杀,可三百年的时间,同父所出的子辈们,只怕也曾刀剑相待过。那个和字部,也太过飘渺,是否还在,难说,即便还在,能否如当年一般,调谐其他八部,更是难说。”
姚九日道:“的确不错。”
张白道:“如今天下大局将乱,决儿监国之时,便是一个触发点吧。”说完又解释了一下何为“触发点”,直让姚九日连连赞叹这词用得精妙。
当是时,孝康王屯兵聚金欲动,庄平王联合倭寇,也是居心叵测。蜀国西南在望,燕国隔江虎视眈眈。大王朝暂时一片风平浪静,实则已到了风口浪尖。
一触即发,必将是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