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年很快就过去了,元宵节后哥就和几个同村的一起出去打工了。到了2月底,我也告别了父母上山东找我父亲的战友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看我堂哥做保安,我觉得就不错。”
“你堂哥一个可以改你两个,他说的没错,你的样子唬不住别人,谁会让你当保安啊。”哥说。
“那我就出去学点其它的手艺,我以后总要养活自己,不能只靠着家里几亩地呀。”
“你等等,”父亲边说边从裤腰带上解下一块玉,“当年我当兵住在一个房里的有个山东的,会几下武把操,我们连队干架没有干过他的。据他说他家世代都是练武的。当年我和他处的还不错,一次干架,我们2个对9个,他把人家的头开了个口子,追查下来,我是农村兵不在乎处不处分,替他扛了。复员的时候他给了我这块玉,说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到山东去找他。娃呀,你可以去找他试试,学上几手,估计出来当个保安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说着把玉递给了我。我接过玉,是个一般的玉佩,正面有个“洪”字。
“爸,能行吗?”
“我这有地址,你过完年去看看,不行就回来找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