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吞了一口口水,压下心中的压抑。莫非米迦勒那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她真得那么神通广大?仔细一看,我那缩小的分身此刻红通通的,不少地方磨破了皮,更重要的,是上面有许多鲜艳的口红印。
对了,还记得米迦勒把她的落红和我的体液抹在我的脸上,立刻伸手往脸上一摸,的确有层粗糙东西在那里,感觉就好像精液风干之后的那种东西。
那就是说……我,我真的被强奸了。
那一天,是疯狂纵欲的一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米迦勒搞了多少次,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在米迦勒的体内发射,然后又被她再次的把变成小蚯蚓的分身重新成长为肥大的野兽,不住冲进她那不设防的花园。
米迦勒是一个魔女,虽然她穿着牧师袍,可是她一定是一个魔女,一个利用天赋本钱让男人痛哭的魔女。
一次又一次的被她唤醒沉睡的龙根,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射了还是没射,反正是晕了过去,痛晕,爽晕,射晕过去的。
她这才松开手站了起来,那个角度更好能让我看到她那白液斑斑的下体,可是我的头好像突然被什么打中一样一阵昏眩,因为我看到了一丝血红混合着我的体液,正从她那红肿的花瓣缓缓往外流,滑落大腿。
处,处女!米迦勒是处女?不,这一定是虚拟科技的问题,是设定关系!希望软体的变态,怎么会设定游戏角色被**的时候会留血的,一定是一个偏执处女狂,混蛋,让我感觉很难受,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米迦勒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伸手在**抹了一把,看着自己手上又红又白的混浊**,忽然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还有一种解放,得意的笑容,接着她把那**涂在我的脸上,然后伸出舌头舔食着,说道:
米迦勒双眼发光,看着我那因为痛而越发巨大化的龙根,伸出了小舌舔弄了龙头一下,接着拢了拢飘散的长发,径直坐在我的大腿上,扶着那坚硬好比铁球棒的分身,慢慢的坐了下去。
无可否认,这种**的姿势也是我非常喜爱的,因为这样他可以随时看到对方的表情的变化,尤其是在**中**荡的模样。可是我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亲身体验。在剧烈的快感煎烤下,我残存的一点的神智已然模糊,而米迦勒潮红一片的脸颊也似乎能滴出水来,微睁的美眸里,也尽是一片迷离朦胧。
最要命和诱的人是她还把手放在嘴里,努力使自己不因快感而大喊大叫,那种感觉好像偷情一样,让我的快感舒放的更加强烈。
唯一肯定的就是这一天之中我把过去十八年的积蓄都射光了。
等我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让我惊讶不已的是自己怎么会在家里?和米迦勒的放纵的都是一场春梦而已吗?身体刚想动一下,分身却传来了疼痛感,慌忙拿开被子一看。
浑身**!
「果然不是小蚯蚓,给予本小姐很快乐的感觉,不过一次不够的呀!本小姐早说过了,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惹怒了本小姐的后果,嘿嘿嘿……」
随着米迦勒的**笑,下体的小蚯蚓都再度被她握在手中搓揉套弄起来。
还要再来?我一声悲鸣还没来得及叫出口,我迷醉了。
我努力的想着不要射,不要接受那快乐,但越是压迫自己就越让她难以自控。很快,汹涌而至的**湮灭了我。
忍不住大吼一声,在米迦勒的体内解放了我的精华,而米迦勒的红唇也迅速的吻上了的嘴,让我把一切咆哮都压抑在喉咙里面。
米迦勒紧紧地搂着我,两团温软压着我的胸膛,磨得我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过了一会儿,龙根缩小退出了米迦勒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