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长发贴在皮肤上,女人抿住唇不去驳斥他,只是抬手往对面的峭壁指了指,说:“秘道,那里。”
摩南一头雾水地猜测着,被石枪逼得连连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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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羽毛的小姑娘抢走的,是我说的那东西吧?”
正纳闷着,一个被草席包裹的圆球闯入他的视线,那不就是哈莫们努力抢夺的东西?原来最后还是被这女孩拿到了。
好奇心起,摩南伸手想要揭开草梗编织的席子。
“啪!”
“嗯,这个借给我。”摩南接过果壳,抓起果肉往洞壁上涂抹。他想好了:首先画自己,然后画上一大堆考察队员,这样应该可以让女孩理解到他的意思。
可惜很快地,摩南就认识到——他的涂画能力远在一般水平之下,这种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果肉团能告诉别人什么呢?
转头一看,女孩也在兴致勃勃地用石块在墙上画图。
峡谷中,安格问伏在他背上的女人。
“……你们野蛮人,鸟图腾,一伙。”蛇女含了几片草叶在口中,用笨拙的他国语言回应道。她口风很紧,真正重要的信息一个字也不透露,尖尖的指甲抓人倒是很痛。
安格也不以为忤,微笑着说:“那我就当你默认。”
眼前影子闪过,他手背蓦地发痛,是给女孩的石枪敲中了。
抬头看时,石枪的尖头已经对准他。女孩依然露齿笑笑,用指头击打她画的那个图案,然后向摩南伸手,似乎是在索要画中的物品。
——那个像太阳一样的纹样究竟是什么,她确定我身上有这种玩意?
她仔细地画了一个极小的圆球,然后用放射状的线条把它完全包围起来。画完之后她尖叫着指向图案:“haller!hallerka!hoom!”
“是太阳嘛。”连这个都猜不出来的话,摩南完全有资格自称地底人。
可这位土著女孩一面指向图案一面有所期待地看着他,是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