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以前的事,任智勇心情舒畅了不少,话也多起来:“当时的世俊真是白的像一张纸,不像我从小就鬼点子很多,还有一次……”
凌晨截断了空间耳的控制,望着远方消失的车影,心中真是感慨,说实话,对于任智勇他只是把他当成好朋友来看待,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在任智勇心中居然有如斯重要的地位。
当年的花瓶事件他已经几乎忘却,此时听任智勇谈来又有种历历在目的感觉,任智勇说的对,自己当时还真白的像一张纸,要是现在,就算他知道那是赝品也不会说出来,那可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却没有想到正是自己当时的坦诚率直,才换来任智勇对他的友情。
看楚雨馨一副想问又欲言又止的样子,任智勇笑道:“你是想问我凭什么认定世俊是兄弟,又发生了什么可歌可泣的故事吧。不过事情倒并不像你想的那么悲壮。”
任智勇想了想说道:“我听父亲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是在13岁,那时父亲只是一个小职员,还没有得到外公的那笔遗产,而我正处在一个喜欢冲动幻想的年纪,于是我便找了一个机会试探周围的朋友。有一天我们几个玩的比较要好的朋友到老师家中玩,我故意装作不小心,将老师珍爱的古董花瓶打碎了,那花瓶可是宋代钧窑的东西,珍贵非常,当时大家都吓傻了,我求大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老师,最终的结果你应该能想到了。”
楚雨馨点了点头,任智勇颇为感慨的说道:“哪些人是兄弟,哪些人是朋友,我在他们心中的重量立刻展示无疑,有告状的,有不作声的,有开溜的,只有世俊站了出来,说花瓶是他打碎的,最后害得林叔叔赔了不少的情才把事情解决。从此之后世俊便成了我唯一的兄弟!”
雨馨依旧风姿不减,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六年了,没想到她居然选择等待,自己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啊!
听任智勇刚才的话似乎雨馨在家里颇有些不顺心,他父亲居然还想把她嫁到外国去,像商品一样换取别人的支持,这实在太过分了,回去找可要找可可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
凌晨正想着心事,身后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小车,远远地跟在任智勇车子的后头,目的未明
楚雨馨道:“就是这个理由?”
任智勇呵呵笑道:“我说过,事情并不悲壮。对于男人来说,看人并不一定要经过多么复杂审查。我一直坚信,只有童年的感情才是最真实的,没有惨杂一点杂质的,当时我也没想过世俊会站出来,因为之前我们的关系并不是最好的。后来我也问起过他为什么要站出来,他说一来我当时家中的条件不是很好,二来他看出来这个钧窑的瓶子是赝品……哈哈,我当时就愣住了!”
楚雨馨听了也是一愣,半天才噗哧笑出声来,有些阴郁的心情缓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