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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预言？”上官筱云对这个词十分陌生。
凌晨点头道：“我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对预言术有过一些研究，因此知道预言术细分之下又分成三个小类，分别是大预言，小预言以及不可控预言。所谓大预言，是对于一个群体进行预言的方法，大到一个世界，小到一个家族的未来，都属于大预言的范围；小预言则是针对个人的，远可测生老病死，近可测时运心理，观人术同摸骨术、生辰八字测运等古老的技能一样，都属于小预言的范畴。”
上官筱云好奇地问道：“那什么叫不可控预言？”
假如上官筱云是一般人，凌晨说不定会捅破这层纸，进行深层的交往，毕竟像上官筱云这么既漂亮又有能力的女孩并不多见，凌晨不动心肯定是在撒谎；但问题是上官筱云不是一般的女孩，可可给他的资料早就告诉他，上官世家位列中国的三大世家之一，对于这种大的家族和世家，凌晨一直报的是敬而远之的态度，父亲的死给了他太大的刺激，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可以看出，父亲是死于一股非常强大的势力之手，恨屋及乌下，他对于强大的势力都有着一丝的警觉和反感。而且像这种世家规矩最多，惹上了他们很容易束手束脚，自己可不想受人限制。
场面出现了片刻的冷场，最后还是凌晨先说话了：“我对中国的门户之见一直不以为然。无论多小的事情，一旦涉及到这方面就变得严肃无比。中国曾经拥有多少的辉煌成就，但很多技术和力量都是因为门户之见泯灭在茫茫的历史长河之中，像三国时期的诸葛连弩，像木牛流马，像华佗的麻沸散，像各种失传的武功，这些智慧的结晶就这样消亡殆尽，让人扼腕叹息。”
上官筱云想了想，点头说道：“你说的对，先辈的东西我们后人在对待上是有些问题，一般都是宁愿失传也不肯传与他人。不过这是数千年来的传统，非短时间内就能改变的现象。”刚才自己失言，凌晨没有步步紧逼，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微微的失落。
凌晨解释道：“所谓不可控预言，顾名思义，就是不随人意志控制的预言，往往是人类至为强烈的感情凝聚下，未来发生的事情突然以灵机一动的方式出现在人的脑海中，比如一个深爱儿子的母亲忽然一天脑袋一闪，预测儿子第二天乘坐的飞机会出事，而事实正是如此，这就叫不可控预言。”
上官筱云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你凭什么说观人术属于小预言，有什么证据吗？”
凌晨说道：“预言术其实是一种损己利人的能力，施术着是以透支生命力为代价来换取对未来的预测。预测越是准确，预言的范围越大，燃烧的生命力越多，因此预言家一般的寿命都不长，上官同学不信的话可以查一下自己的家谱，事实是最能说明问题！”
凌晨淡淡笑道：“上官同学，对于观人术，如果不涉及到所谓的家族机密的话，你了解的未必有我多。说实话吧，我不讳言，我的目的就是想要了解一些关于观人术口口相传的秘密，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可能？”
上官筱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似乎在想些什么，她忽然脸色一红，问道：“那先说说你对于观人术的理解吧！”她的言下之意显然不是很相信凌晨刚才说的。观人术乃是口口相传的秘术，极少见诸与文字，虽然他们上官世家不是唯一的一家，但相信其余家族也不会将这个秘密随便告诉别人知道。
凌晨说道：“上官同学一定听过预言术吧，据我了解，观人术其实是预言术中小预言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