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丽女子不言语,脸颊越来越红,玉齿轻咬下唇,一双晶莹剔透的秀耳涨得通红,两眼水汪汪似要滴下泪来。
方少游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又怕她误会,会越描越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俏丽女子忽轻“哼”了一声,转身抓着裙角匆匆往餐车方向去了。
方少游轻吁一口气,回过头,见张娜已将双腿夹起,裙边也放了下来,眼睛虽闭着,但薄薄的眼睑却不自禁的微微抖动,脸上淡淡地红晕依旧尚未褪尽。
他靠在排座上把这段模糊的记忆翻来覆去的掂量,越想越觉得这股热流多半是那时驻留在体内的。这近二十年来,自己过得平淡无奇,连打架都几乎没有过,这热流便蛰伏不动。直到适才自己危难之时方才挺身救主。他试着想在体内寻找热流的存在,却毫无所感。只好摇摇头作罢,想它大概比较害羞,还是以后再说吧。
然而闭上眼却不论怎样也无法睡着,无奈睁开眼来,想跟人说说话,便往坐在对面的黄科望去。
黄科与坐在窗口的张娜和他都是同班。这次升学,他们又是同校同班。
方少游生怕他们发现自己装腔作势,心里剧跳不止,走出两节车厢,方敢回头看,见没人跟来,不禁暗舒一口气。想起适才所经历的种种,惊疑莫名,心想:“这些人不知是不是外面所传的特异人士?”
回到座位,见同来的黄科与张娜靠着睡了,便也闭上眼。可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和美女那双颤动的淑乳,四唇相接时那种柔软温润的奇异感觉,还有体内那莫名来去的热流在脑里闪来闪去,不得一刻停歇。
深吸一口气,遍及从小到大的记忆,却一丝也寻不出这股热流的出处。忽然一段模糊的记忆在脑内一闪,难道是因为那次?
方少游闭上眼,心想刚才那一幕可莫要被她看去了才好。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眼皮子渐渐越来越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李真急急往餐车车厢挤去,感觉脸上仍热得发烫,脑海里全是刚才的那一幕:“那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为什么自己预感不到他的动作呢?”腿间犹自传来阵阵酥麻,热烘烘的,还有些湿意,背后总觉有双眼盯着自己,刺刺的,却又没勇气回过头去,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她晕乎乎的挤到餐车,老李他们已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缠绕心头,似乎不久前这里有同伴受了重伤。车厢里的人都呆呆坐着,这是经老李用异能洗过脑后出现的短暂痴呆。她不敢多逗留,忙也急急下车,往“组织”朝山办事处赶去。
黄科靠着背椅,嘴微微张着,一条口涎沿着嘴角直往下淌,将衣襟上浸湿了一大块。张娜的睡姿较之黄科更为不雅。由于身子压得太低,连衣裙边被蹭得很高,露出一双叉得很开的白花花大腿,粉红浅花的内裤至裙边露出一截来,紧绷的裤底将她年轻神秘的妙处隐隐勒出一个奇妙的形状,他甚至可以看见几根不安份从裤角钻出的蜷曲毛发。
方少游觉得一股热直往脑袋里冲,想起餐车美女的娇嫩**,下意识将两女的诱人处做起比较,身体一下兴奋了起来。忽见张娜的双眼似乎睁开了一线,忙转头假意往过道里看,不想正好一人经过,他的头撞在那人小腹底部,嘴却埋在腿根深处,感觉软软的,鼻中传来淡淡的幽香。
那人“啊!”一声惊叫,双手捂住私处。这是一个模样俏丽的年青女子,此时霞飞满面,一双秀目似羞似怒地瞪视着他。方少游知道自己撞的实在不是地方,触到了这女子最隐私的部位,不禁老脸微红,忙连声道歉:“对……对……对不起,你……你没什么……吧?”
那时他还很小,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父母因为工作,家安在深山中,常将他一人放在家里,他每日就跟在一些大孩子的屁股后面满山遍野乱跑。那天一帮孩子在山上玩打仗的游戏,他跟在一个孩子后面负责“后勤”工作,跟着跟着,就丢了那小孩的影踪,他到处乱钻的找,但就是一个人影都不见,心里也越来越怕。这时虽然天色还早,但天空忽然暗了下来,且越来越暗,就像是要塌下来一样。似乎就在头顶的云层里网状电流闪个不住,却又不闻雷声。四周寂静无声,天地间仿如就剩下他一人般,他怕极了,站在那里哇哇大哭。当天暗到犹如黑夜般时,忽然惊天动地的一声雷响,天地间如白昼般的一闪,他就没了知觉。
过了不知多久,待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只是全身上下不着片缕,一身皮肉白花花的有些耀人眼。而周围的地面一片焦黑,方圆数十米内的植物都不见了踪影。
他发了一阵子的呆,才遥遥的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当妈妈哭着把他抱入怀里,他才哇哇大哭了出来。后来大人们都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周围被雷击成这样,他站在中心,居然毫发无伤,只能用奇迹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