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在他手心里低低惊呼一声,许是以为他意图不轨,吓得将两腿并的紧紧,但这种姿势实在不能遮挡多少,春光无限。
方少游感觉到那女子下意识的动作,低头一瞧,无限风光扑入眼中,不由鼻中又是一热,忙道:“意外!意外!”
那女子从惊吓中微微回过神来,瞪着他的眼中渐渐集聚起足以杀人的怒意,同时心中暗下杀意:决不能再让此人活在世上!否则若有一丝闲话传出,让自己该如何见人?
好容易手脚活络过了来。他坐在**,也不管自己尚穿着鞋,在人家闺**大是不雅,就这么盘着腿,瞪着床帐后那女子所在处,心道:“小娘皮搞什么鬼,不会是吓傻了吧?”念一转,忽明白了过来,顿时大喜:“小娘皮不敢出声,怕人发现她现在的模样!哈哈,机会大好啊!”便欲跳下床逃出屋去。
刚爬到床沿,心念忽动,心道:“不妥!不能这样走,如果老子刚到屋外,小娘皮提起裤子大叫,还不立马把老子抓起点了天灯?咦?她为什么现在不赶紧穿起裤子?”
一念及此,忙又爬回床去,一把将床帐掀了起来,顿时一幅美女如厕图跳入眼帘。
方少游听到这声问,心里巨震不已,心道:“完了!这回真的完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这肚子他奶奶的忒不争气!”心中慌乱不已,哪敢应那女子的问话。
那女子半晌没听见动静,心中更是惊惧不已。刚才那声响清晰无比从**传出,自己不会听错!难不成是什么吓人怪物在自己**?有心掀起床帐,却又不敢,越想心中越惧,颤声问道:“是谁?”
又是良久,帐后还是毫无动静,那女子鼓起勇气将床帐掀起一线,迟疑了一下,终探身下去从空隙向床里偷偷瞧去,但只一望,却又马上缩回头去。又半晌,许是没瞧见什么,胆子大了一些,将床帐空隙又掀大了些许,又向里瞧去。
方少游看着那女子凌厉的眼神,不觉一个机灵,暗想总不能再这么下去,总该把误会说个清楚才是!当下说道:“这……这位小姐!该是小姐吧?今天这事非是我有意,而是个天大的意外!我……我也不是贼,完全是场天大的误会,老天爷给咱俩开的一个大玩笑!你听得懂我说的吗?”
就见那女子一声急促低闷的惊呼,身子剧颤,呆呆坐在马桶上,裤子褪到膝下,裙边掀在腰间,露出大截如雪细嫩的大腿肌肤,双手掩嘴,两只大眼愣愣的瞪着自己,眼里俱是惊惧之色。
方少游看着面前这个女子,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两个人就这么呆呆互瞪着。良久,方少游心想:“可不能这么下去,太久了,说不准就会有什么人来寻她,那可大事不妙!”又想::“当前第一大事是不能让这女人起身,她坐着,老子是老大,她站起来,老子就是孙子了!该怎么做才好?这个……我是不是该说些什么?要怎么说呢?”不由一时无计。
正自彷徨,见那女子放下掩嘴的手,似要大叫,大惊。情急之下,忙扑上前去,一把捂住那女子微张的小口,急道:“别叫!别叫!叫了就坏啦!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恶意!你可千万别叫!”他这一扑,将那女子微掩在腿根的裙边又撩起不少,腿根处的“风景”可谓一览无遗。
这一看,心险些吓得从胸腔里跳出来。就见一只眼睁得大大的瞪着自己,顿时便欲尖叫出声,省起自己现在这般见不得人的模样,又将惊呼声生生咽了下去,喉间发出怪怪的“呃”声。
方少游也是吓的不轻,胯间一紧,险些就尿了出来,心道:“娘希皮,吓的老子差点尿裤子,看来老子没啥做贼的天赋!要是给烟枪骚包他们知道了,定会笑死!”许久,他意料中那声尖叫却迟迟末响起。
方少游心道:“这小娘皮怎么没了动静?”心一横,暗道:“反正也发现老子了,还躲个什么劲!左右都是个死!”当下将身上薄被一掀,坐起身来,伸胳膊蹬腿,活动麻木不已的四肢,嘴里嘀咕道:“奶奶个熊的,憋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