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要挣脱他手,身后另一个胖些的男人已一把将我抱住,把我兜在他肥硕的胸膛上,一双手便往我胸部『乱』『摸』『乱』捏。
我大叫,可我本就力弱,此时又很是不适,却如何挣得开去?
那刀疤男人已经解开自己衣裤,把我捺倒在地,胖男人反扣住我双手,不容我挣扎。
但是奇怪,他们却将我引入了一条小路。
“这是条近路。”男人笑道。
我有些疑『惑』,又走了几步,才知这条小路居然从一个小树木走过。
我勉强睁开眼,天已经朦朦亮了,东方有一抹微微的晨曦。两个行商模样的男人正蹲在我面前,紧盯着我,却背着光,看不真面貌。
我尽力扶着身子站起来,道:“哦,我睡着了?”
其中一个男人扶住我问:“姑娘,你一个人么?”
我又惊又惧,天!难道我竟要被这两个臭男人强暴?
自从进入唐朝以来,我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到,其实我就是容书儿,而不只是一个灵魂。
所有肌肤的疼痛和脆弱,心灵的屈辱和愤怒,和女『性』的敏感区被大肆『揉』搓下的颤栗和悲哀,都在深深切切的提醒我,我是容书儿!我是一个属于唐朝的少女,而不再是现代那个在家人爱人温柔呵护下的云溪月!
早晨的空气很清新,已有晨起的鸟儿在树上婉转鸣着,清脆中带着愉悦。我额上被『露』水濡湿的发丝粘在发上,给晨风吹过,一阵阵冰凉,不由打了个寒噤。
“冷么?”其中一个男人忽然抓住我手。
我一惊,那男人的面容已在曦光中『露』了出来,三十多岁,本不算难看,左颊上却有一道极深的刀疤,扭曲了整个面部,笑起来好生狞狰。这面容,可绝不是善相!
大唐贞观年间是整个古代史上最太平的年岁,我并未想到随便一个路人在关心人的同时也怀着邪心。所以我自然道:“哦,我好象『迷』路了,身体不很舒服。能请问大哥,去京城,该走哪条路吗?”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脸上『露』出笑容,道:“我们带你一路吧。”
我不胜感激,由着他们扶起我,慢慢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