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头『色』狼本『色』尽现,不知廉耻地霸占我的床不说,还要对我『毛』手『毛』脚。还好我机智勇敢,到目前为止还是对我的“中毒说”深信不已,不敢对我动真格。唉!可怜的还是他,大晚上冲冷水澡,容易伤风感冒罹患关节炎。
明天就是御前表演的日子,我在暗香疏影阁忙里忙外一整天还真累,此刻已经快接近凌晨,总算消停下来可以休息了,我『揉』着酸痛地脖子往后院走去。
月华如练,清泠似水。
“四岁时受过箭伤,留下的疤痕而已。”他移开我的口,轻松地说道,似乎其中有不堪回首的记忆,让他避之不及,不想再次提起。
我识相地闭嘴不言,脸颊贴在疤痕上,柔嫩的肌肤能感觉到崎岖。很难想象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受这么重的伤,当时的他会脆弱、害怕亦或无助吗?
似乎这颗心我好想接近,很想弄清楚。我现在越来越肯定玩世不恭,拈花惹草的只是他的掩装,而他的本质是什么样的?我竟然会对此产生浓厚的兴趣。
我手肘一曲,向后用力,大叫出声:“喂!你很没道德耶!我是有答应回来,但是你也用不着快成这样吧!”他居然耍阴的偷袭我,趁我睡着就把我虏回来了。
“噢!”玄彻手捂住胸口惨叫连连。
“我才用了三分力道,你少跟我装死装活,叫得惨不拉吉好像我要谋杀了你。”
“开青楼,当老鸨,道德败坏,人尽可夫,本王就先不跟你计较。但是回不回去,这由不得你!你不回去,立马查抄了这家店。”玄彻的话语像凛冽的寒风刮过我的心尖。
“霸道,卑鄙,龌龊,肮脏,不要脸!”我气结不过,小声嘀咕,只能把各种恶名往他身上冠,“官欺良民,目无法纪,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好了,我给你安排两个保镖。”
园中斑驳疏影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晃『荡』,玉笛凝练住皎洁的月华折『射』入我的眼眸。
第68� 相见恨晚情难切2
谁要你从水里把我捞出来的,我有邀请吗?“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本王记得了,下次抱你起来之后会帮你穿好衣服的。”
十五的月儿多像『奶』黄包里的『奶』黄,好想吃外婆包的『奶』香四溢的小兔子『奶』黄包,因为超级喜欢吃皮和『奶』黄,可怜的小白兔都被一只只扒皮挖心。
“唉!何时才可以回去啊。”我压抑地叹息一声。
此园离后厢房相距甚远,人不多至,所以难免杂草丛生,荒芜萧条。但我到时喜欢这种自然毫不做作的生长,每株野草满含着喷薄生命力和希望。
至此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陷入了让人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和谐。死对头化身成连体婴儿,一天居然可以二十四小时黏糊在一起。我去暗香疏影阁,玄彻光明正大的跟着,像只苍蝇围着一块馊肉,赶都赶不走。我们之间每天必有对话:
“你给我滚,不要一天到晚晃在我眼前,妨碍我视线,影响我食欲。”
“娘子,本王这是『妇』唱夫随。”
“这叫打是亲骂是爱,娘子对我又打又骂,看来对为夫是情深意重喽!”说着他不顾我的推搡硬是把我牢牢搂住。
“『色』狼你滚开,要抱就去抱你的莺莺燕燕,少来惹我。”我使出全身蛮力对他拳打脚踢,却在他的胸口发现了一个怪怪的记号……十字刀疤。
我一顿,伸手『摸』了上去,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真好玩。”
“不要!”我一口回绝。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动机不单纯,肯定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身边有两个摄像头一天二十四监控我的生活,我早晚会精神分裂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镂刻花窗间『射』下,斑驳流萤般细腻的光茫扑洒进我的眼睑,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总算不是被“杀猪叫”吵醒的,太幸福了。
这一觉我睡得超级香甜,居然香甜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咦?这不是那苍澜园的那间小茅草屋嘛!怎么回事?我正想起身探个究竟,感觉有只手横在我的胸口,我的背倚着一块硬硬的东西?还有心跳的律动,特有的阳刚男子的味道扑鼻而来!
还要下一次?这个死变态。我宁愿一辈子不洗澡,也不会留“下一次”的希望给他。
良久之后,玄彻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这次在外面疯够了,玩够了吧,何时回家?”
“有屎姐在的地方太臭了,我呆不下去,明确告诉你吧!我、不、会、去!”我一句一顿,态度非常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