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从今晚起你在我的房间安寝!否则……你二人均以『乱』党之名处死!”
呃?!这话怎么这么奇怪?究竟哪里不对?如果……如果说他介意的是她不守『妇』道与大男人同居,可是……改睡他那里状况又有何不同?
他……不会是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吧?可是没道理啊,她都包了个密不透风,连声音也变了,他如何忍得出来?
这一次,换萧亦成穷追不舍。且很奇妙的,他竟将马匹组成了铁马队,连月无痕也很难摧毁。
又是一夜凌晨,月无痕正为死去的战士气恼,并独自思索着破解铁马队之法。
冰心舒月与萧泽宇并肩从休息室走出。
噼里啪啦的火声里,传来北暮兵的惨叫声,但每一个人都誓死保护月无痕,决不先策马逃奔……
南桑帝王早在断谷崖的任何出口布了重兵把守,看着这漫天的大火,萧亦成的笑声不歇,他认为月无痕此次必败!
这世间谁能与他抗衡!
昨夜,士兵们听说他接连处死了好几个人,包括一直受到重用的卫公公,内心都忐忑不安,生怕下一个被处死的人是自己,所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再没人敢置疑半句。
寒风灌入云林深处,迎面是三面高山,盘旋直上九天,山涧之间风声赫赫。
月无痕的兵马追踪到断谷崖的入口。
父子相残。
萧亦成越想越气,吐出一口血来!
该死!这些人都该死!
冰心舒月哑然了……
月无痕只瞟了一眼,也不知为何,就是无名火起:“你们竟敢同居一室?!”
萧泽宇不怕死地揽过冰心舒月黑『色』宽袍的袍肩,朗朗回话:“有何不可!”
“王,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我们虽同房,却并不同枕而眠,而是一塌一床分开而卧。”冰心舒月古怪的声音低低传来。
然而,他低估了月无痕的实力,也低估了他与士兵们生死与共的默契。
看着一干士兵誓死保护自己的姿态后,月无痕中计后本就变得赤红的眼睛更加深红了,他谴退所有人,竟单枪匹马犹如猛兽一般,遇人杀人,遇佛杀佛,断谷崖下鸡犬不留,硬是独自开出了一条血路……
月无痕偕少量兵马突围回到了天籁城。
南桑帝王发出阴森的大笑声,那笑『荡』漾在整个山口,他道:“点火!”
北风呼啸,长草衰竭,树木枯荣,断谷崖三面环山,风迅速由云林入口处灌入。
星星之火,急速燎燃,瞬间烧红了半边天。
他的人生不允许失败和污点出现!都去死吧!
萧亦成陷入疯狂当中……
“继续撤退,继续败兵,北暮兵就可以追入云林深处的断谷崖了……” 南桑帝王萧亦成阴沉地亲自发号着帝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