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皱眉,北唐烨风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他总觉得她在有意的疏远他,成亲这么久他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他不急,她也不急,不是不在乎是什么,虽然对她没有一点感觉,但是他的男『性』尊严容不下此等忽略,他漆黑的睦子里不悦一闪而过,但很快便平静下来,“过一阵本王打算纳侧妃,你做个准备”
上了马车,两人各坐一边,中间隔着小方桌,硕大的空间并不会让人觉得压抑,蓝『色』长衫将他的霸气衬托的更让人着『迷』,但是从他的脸上便可以看出来,在他的眼里,她仿佛一个透明的物质,带不给他一丝的波澜,他的眉头轻皱,仿佛在思考着头疼的问题,狭长的睦子里却噙着一些温柔,应该是在头疼他喜欢的女人吧,这样的温柔在他的眼里很少出现,他仿佛有着太多的压力,总是眉头紧锁,即便笑着的时候,黑睦中也透着打量和研究。
感受到灼热的睦光,北唐烨风不由皱了皱眉头,斜眼看了小寰一眼,见她低下头,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从别院到皇宫有段距离,如果不是太后指定要让她来,他是不会来接她的。
“在这里住的习惯吗?”他只是随口一问,象征『性』的关心一下。
“你……”如妃扶着床榻不满的指着白羽,却没有一点吓到她,她的眼睛微微眯了下来,思考着所有的事情,到了现在她才开始怀疑,一定是皇后要她做的,她不能让他们的得逞,如妃眼睦轻轻转动,冷声道“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贱人,我现在就出去,我要她给我儿子偿命”
白羽以为她说的是清浅,眼里划过一丝嘲笑,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慢慢的走过来扶住如妃,跟着她一步步向大厅走去,却不知等待她的是死神。
大厅里气氛压抑,每个人的脖子上仿佛都架着一把刀,一个闪神就会命丧当场,所有的下人的噤声低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压抑,十分的压抑。
收回目光,北唐烨霖脸『色』平淡,但心里早已波涛汹涌,如果真的查出是皇后和如妃害死了清梦,他定然不会轻饶了她们,该死的女人们,将浅儿害成了这个样子,那个每日懒懒,淡然的女子现在很难看到了,都是她们的错。
侍卫的速度很快,本来最快要一刻钟的路程,在他们的脚下几分钟的时间便到了,快速的搜查,从床下搜出一小包白『色』粉末,领头的侍卫轻轻闻了一下,一股苦涩的『药』味飘进鼻腔,男人皱鼻厌恶的拿开,“东西找到了,撤”
“是”众人一声答应,快步向荷清殿跑了回来。
而她身体一怔,嘴边忍不住泛起层层涟漪,甜蜜直到心底,她低着头淡笑着回到“回王爷,臣妾很好”
她的恭敬,让他有些厌烦,低着头隔着面纱看不见她的脸『色』,他沉声问道“你不在乎本王对不对?所以一个人在这里才会好”
小寰心里骤然一冷,她不在乎他,从刚开始的只有一点点喜欢到日渐相处的浓浓爱恋,怎么会不在乎,她的声音有些苦涩,淡淡的让人心疼“臣妾是王爷的妃,一切除了听王爷的,别无选择”
窗外的阳光带着温暖而来,却无法照进如妃的心里,照出的只有她惨白的脸『色』。她步履漂浮摇晃了两下,轻轻地抓着白羽的手臂才能前行,如果可以,她一丝一毫都不愿依靠于她。
但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要知道到底是谁害了她的孩子,本不远的路,在她的脚下仿佛无限的延长,额头上汗如雨下,脸颊上,脖颈上都不能幸免。
宫外,小寰换好衣衫,一身鹅黄『色』宫装,淡雅脱俗,腰间用紫『色』腰带束腰,裙摆处绣着大朵的芙蓉花,外披一层鹅黄『色』轻纱,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容,头上梳着随云鬓,上面直『插』了一个上等的墨玉簪子,脸上带着白『色』面纱,她已经习惯与他出去时面纱遮面,一开始说是出了痘,后来没有摘下,他也没有关心过,便一直戴着,他对她的面容没有一丝的好奇,让她的心不由发涩,隐隐作痛。
睦子轻轻的动了几下,如妃缓缓醒了过来,虚弱的她刚清醒过来便急忙去『摸』自己的肚子,泪水顺着眼眶不停的流下来,她的孩子没了,什么都没有了,她颤抖的站起来,正看到白羽不愿的站与一旁,根本连服她的意思都没有。
“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如妃扶着床榻站了起来,虚弱的责问着,虽然没有力气,但眼睦依旧用力的瞪着她。
“娘娘说的什么,奴婢听不懂”话虽然说得谦卑,但是白羽的语气却没有一丝的尊敬,趾高气昂的看着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