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阎王等这个事情完了,她不好好跟他算账才怪。
所有的人都安静的坐在那里,不一会竟然传来轻微的鼾声,清浅双拳紧紧的握着,就怕自己一个冲动,推翻了桌子,这个该死的首领比她还懒,大家都在等着,他可好,竟然睡着了,还睡得那么舒服,后面有丫鬟扇风,他则蜷缩着躺在长长地椅子上睡得安详,清浅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的椅子竟然有一米多长,他穿着黑『色』长衫,可能因为炎热,领口大开,『露』出古铜『色』强壮的皮肤,清浅眨了眨眼睛,压下心里的不悦,让自己心态放松一些,此时她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就在清浅等的也觉得发困的时候,首领男人才醒了过来,慵懒的向上挪动了几下,斜靠在椅背上,过了一会才睁开朦胧的双眼,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那双睦子带着妖媚,细长的眼睦仿佛是狐狸的双眼,但那双魅『惑』的眼睛里,却盛着仿佛来自北极的冰冻,清浅心里一紧,这个男人是她见过最恐怖,最有压迫敢的男人,那双睦子仿佛不该是存在人的身上,确切的说那双睦子是将豹和狐狸集合在一双眼睛里,既充满诱『惑』又让人恐怖不已。
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个普通的人,确切的将他的身体散发的慵懒中带着霸气,这等霸气却不是一个小小山寨暴民能够有的,看来蝗虫的事情,是人为,但这人为之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她现在还说不清楚。
“小子,老子跟你说话,你敢不理,活腻了是不”油光男猛的站起身来,不满的怒斥着,手里的酒杯狠狠的向清浅砸来,清浅手指一动,中指向前一点,酒杯竟然扭转方向,直直的向油光男飞去,啪的一声掉在他的桌子上,碎了。
清浅不悦的抿着嘴,眼睛狠狠的瞪着油光男,但眼角却时时打量着首领的表情,但让他失望的是,哪个男人依旧闭目养神,脸上没有一丝变化,清浅的心越来越紧张,除了这个吵闹的莽夫之外其他几个全是高手,这一趟,她走的太险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白『色』帐篷,但又不是帐篷的样子,清浅眼睦微转,这里好像是个山洞,四周散发着丝丝冰冷,这里应该是用白布将墙壁包裹起来了。
正对面是主座,坐着一个脸上同样带着面具的男人,他的面具是银白『色』的,上面雕绘着奇怪的图案,像花朵又非花朵,像动物也不是,他眼睦轻轻的闭着,斜靠在椅背上,仿佛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懒散的不成样子,身体隐隐还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皮肤很白,像雪一样,远远望去此人有种天使般的感觉,很难想象在这暴民当中会出现此种如仙子般的人物。
他的下方,左右两边各有两张长约一米的长桌,坐着三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三个男人风格迥异,淡漠的,冷酷的,肥胖莽夫型,只有三人却形成三个不同的气场,清浅上前一步低眉垂首,沉声道“想必您就是首领了?我奉皇上之命过来跟你们交涉”
男人神态依旧懒散,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一点点苏醒之后,眼睦也变得越来越冷冽,轻轻转动之后停在清浅的身上“你,是谁?”
“龟儿子,你敢放抗,来人给我绑了她”油光男暴跳如雷,猛的站起来不停整理着衣服,瞪大的牛眼更是冰冷如霜,清浅眼睦微笑,这个男人多半只是这个山寨的首领。
“咚咚咚”轻轻的敲了三声桌子,面具首领依旧闭目养神,但油光男却眼神中流落出浓浓的恐惧,赶紧安静的坐了回去,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帐篷里又恢复了安静,没有一个人敢再出声,清浅心里着急但也不敢经举妄动,这次看来她真的是轻敌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武功绝对不在她之下,身体散发的冰冷煞气,就连她都觉得有些害怕。
“恩,坐”面具男闭着眼睛随意一指,在他右手边最靠近门口的地方空着一个位置,清浅嘴角微翘,遇到一个变态,淡定的点了点头,慢慢走过去坐下。
“你今日独自而来,难道是想以一人之力将我等收服吗?”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嘲笑的问道,他一脸络腮胡子,眼大如牛,黑黄的脸上油光满面,肥胖莽夫型。
其他两人淡然的坐在那里,只是偶尔『射』过来的目光让清浅知道,他们同样在好奇这个问题,冷漠型男人,仿佛含着深仇大恨,全身散发着冰冷的煞气,淡漠型男子,如果不是偶尔挑眼看向四周,清浅甚至觉得这个人是个死人,没有一丝一毫人该有的温热,清浅默不作声,仔细的打量着几个的表情和动作,最早说话的首领此时依旧慵懒的依靠在座位上,眼睛轻轻的闭着,仿佛清浅的到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