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里面的宿龙伤人,我们每次集合五人之力将宿龙唤醒,便是将五人的真力给它吃,尽管如此,我们五人也是颤颤惊惊,生怕顶不住,你想我儿一个,如何能受得了,所以落得个连魂魄也不保的下场……”
“那……我记得黄玉,他早已经拿着龙魂剑到处跑了,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被吸去魂魄?”
“这就是我怨恨老府君的原因,那刀文秀练成了龙神甲,不仅可以自由的改变自身的容貌,而且浑身刀枪不入,犹如有了不死之身,唯一能杀得了他的,便是龙魂剑里的宿龙,起先我夫君将龙魂剑献给朝廷的时候,朝廷的司天监,已经将其中的宿龙镇压,这也是为什么那龙魂剑看起来有一面是班驳的黑影,刀文秀将这剑抢了回来,却没有办法将宿龙唤醒,于是来找我夫君,我夫君自然不会相帮,于是死在刀文秀手里,刀文秀又来找老府君,老府君听说他杀了我夫君,她的亲儿子,恨不能生啖其肉,却又奈何不了他,于是冀望她孙儿来报仇,却落得这个下场!”
司徒徽纹看了看司徒镜,似乎对她提出这样个蠢问题很有看法,但终归还是答道,“你知道,以前为什么要论剑吗?”
“可能……可能是……双方要印证武功,又或者……是为了报仇之类……”司徒镜道。
司徒徽纹摇了摇头道,“都不是,以前论剑,说白了,就是集合南北两宗最年轻的五名高手,一起发力将龙婚剑里的宿龙唤醒!”
“那你知道为什么,到了你们这一辈,却再没有举行论剑?”司徒徽纹又道。
司徒镜先摇了摇头,然后又似有所悟的道,“我们这一辈,两边总在打仗,可能都没心思了……”
司徒徽纹凄然的笑了笑,道,“不是没有心思,而是这论剑的主要条件,也就是龙魂古剑,被我们夫『妇』两个带走了!”
“哎,被龙魂剑吸了魂了,要好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好了,恐怕也再难有原来的剑法心气了……”司徒徽纹叹道。
“夫人的意思……是说他便傻了,一辈子都这样傻了么?”司徒镜不愿相信的道。
司徒徽纹点了点头,又开始落下泪来。
司徒镜听到司徒徽纹大话当年,直觉得云里雾里,听得不甚分明,隐约觉得,刀文秀似乎是想利用黄玉来将龙魂剑里的宿龙唤醒,但既然那宿龙唤醒了便能破他的龙神甲,那他为什么还要唤醒宿龙?
司徒镜有此疑问,遂问司徒徽纹,司徒徽纹也大『惑』不解,但她也懒得去多想,她只知道,黄玉被他们生生的给害了!
“为什么?”司徒镜道,“什么叫宿龙,为什么又要去唤醒它?”
“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只要宿龙一年能苏醒一次,就预示着剑宗还不会消亡,而现在的朝廷,却必将有灾难!”司徒徽纹道。
司徒镜点了点头,似乎将一连串的事都想明白了,过了会才道,“那龙魂剑,为什么会伤人呢?”
“你们夫『妇』?”司徒镜道。
司徒徽纹点了点头,道,“我夫君将这龙魂剑献给了当时的朝廷,虽然很快又被刀文秀给夺了回来,但论剑之事,却再也没有提起了!”
“既然又夺了回来,干嘛不继续论剑?”司徒镜想当然的问道。
“怎么会有这种怪事!”司徒镜大叫道。似乎对黄玉突然变成傻子很难理解。
“你们小一辈的,如果没有长辈的人告诉你们,你们那里会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可能你们都听说过以前南北两宗每年都有论剑大会,到最后剩下来的前五名,便可以到剑房里论剑这事,是不是?”司徒徽纹道。
司徒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