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远畅心头正『乱』,骂道,“见你娘个兜兜,不见!”
那守卫嘟噜道,“其中一个是先前的京城里的那位大人!”
一听说是黄庆来见,朱远畅慌忙让莫痕天和金残子从后面离开,然后亲自走出帐篷去迎接黄庆,却见月『色』下,一男一女怒目相对,男的是黄庆,女的,却是如约而来,要连夜出关的丘冰若!
“那怎么办?他是朝廷命官,在本官军营里出了事情,我一样在责难逃!”朱远畅道。“还有,他究竟和你们有什么过节,你们非要杀了他才痛快?”
“我们年纪都大了,不想有什么新人来骑在头上,我们比你更不愿看到黄庆做大官!”金残子道。
“对付黄庆的计谋我们也给大人你想好了,尚书大人调动了五千御林军给黄庆,队伍的行军路线,我们两个一清二楚,大人只要按我们说的,调动奇兵埋伏,可以将这队人马一举歼灭,到时候,您将责任推到黄玉和剑宗府身上,黄庆回去,自然无法交差,就算不被处死,也永不录用了!”莫痕天道。
朱远畅站起身来,警惕的望着莫痕天和金残子,又走来走去的想了想才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和黄庆一伙的吗?”
“呵呵,我们只是尚书大人安排在黄庆身边,监视他的!却不能简单的说成是他一伙!”莫痕天道。
“不错,尚书大人早就担心黄庆和黄玉手足情深,做出叛逆朝廷的事来,所以安排我们在他身边!”金残子也说道。
“少年将军?”朱痕天道,“哦,你们说的是和你们一起来的黄庆?”
“不错!”金残子道。
“有什么奇怪,本官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朱远畅道。
将黄庆一伙安排下去之后,朱远畅一个人在自己营帐里喝酒,他在考虑,该怎么处理黄玉这伙人,先前丘冰若来,答应给他三十万两,求他放行,他想朝廷的通缉令也就是前日到达的,自己在夜间将这一伙人放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对朝廷只说查无所踪既可,于是便答应下来,并收了丘冰若的五万两定金,没想到,这伙人却和朝廷派来的人接上了火,那自己便不能再佯装不知道了,那这银子,也不能拿得那么痛快了,事到如今,不如将这伙人全数杀了,然后将银子抢过来,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将银票随身带着!朱远畅将黄玉等人的通缉令反复的看着,大杯大杯的喝酒。
突然外面的守卫进来报告,“大人,有两个人,自称是尚书大人的秘使,要求见大人!”
朱远畅想了想道,“请进来!”
“但我不能放黄玉出关的,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如果我将黄玉杀了,却又如何将事情推到他身上?”朱远畅担心的道。
“很简单,你只杀黄玉,其他的六个,你却放过关去,不就可以说成是这六个带着剑宗府的人马所为了!”莫痕天又道。
朱远畅来回的走动,想着莫痕天的话,突然守卫又进来报道,“有一男一女要求见大人!”
“那你们想要怎么样?”朱远畅问道。
“很简单,黄玉固然要杀,但黄庆也一定要除掉,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杀了黄玉,却放过黄庆,以后他官做大了,会怎么样对你?”莫痕天道,
“不错,黄庆这小子年轻有为,深得尚书大人赏识,又和钦王府的小王爷有八拜之交,以后一定是官运亨通,你杀了他亲哥,他能放过你?”金残子也说道。
“那个黄玉,和这黄庆,是一个父母所生的亲兄弟!”莫痕天道。
“有这等事!”朱远畅道。
“所以,黄庆听说大人要去杀黄玉等人,便立即加以阻止,在对付黄玉等人的事上,大人可要三思啊!”金残子道。
守卫出去,不一会带了两个人进来,正是刚刚见过面了的莫痕天和金残子。
“两位自称是尚书大人的秘使,不知有何指教?”朱远畅问道。
“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您说要将黄玉等一伙人剿杀的时候,那个少年将军的表情,有些奇怪呢?”莫痕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