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山茫然四顾,好一会才记起自己尚在博物馆了,刚刚的声音是象说的,还有些紧张。是什么能令象这老妖怪也觉得惶恐?叶秋山想听他的话立刻溜人,却发现自己移动不了脚步,甚至连身体也动弹不得。他也紧张起来。低头一看,下面空空如也自己竟连身体也没有了,不由惊慌四顾,视觉范围也不对劲----一个个木箱子竟在下方,自己居然悬浮在空中。
还没等叶秋山进一步考虑是怎么回事,一道臂粗尺来长的的镂空窗飞了进来,投在楼板上无声漫开。绿光转眼隐去,出现了一个身穿睡袍的长发美女。叶秋山定睛一看,竟然是日本美女浅草野子。此时她头发有些凌『乱』,银『色』丝绸睡袍领口半敞,『露』出大片眩人眼目的雪白肌肤和一条深沟。“这女人果然不是普通人!”
浅草野子凤眼一扫,看到了打开的箱子合子,走近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盯着叶秋山垂下的鞋带与被揭开个大窟窿的殿顶,一脸『迷』『惑』,的低声自语:“唐壁虎纹壁!什么东西?灵气如此之强?!一个靠这种手段偷东西的小贼怎么可能跑那么快?是被别的修真捷足先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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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游动。突然,壁虎头部两个似是眼睛的黑点动了动,叶秋山不由自主的盯着那两个黑点,想看清楚壁虎是不是真的在动。盯着盯着,他的心神都放在了上面,脑子慢慢变得一片空灵。玉壁突然发出一片纯净的蓝『色』光华,刹那就将叶秋山包裹其中。
叶秋山忽然发觉自己竟然身处虚空,上下左右都是闪烁的星星,散发着恒久不变的光芒,似在无声的诉说千亿年的沧桑与梦想。周围是绝对的寂静。但这种静并不让人赶到恐慌害怕。叶秋山甚至觉得这时比窝在母亲怀里的感觉还好,没有彼此之分,自己就是一切,所有也是自己。没有时间,没有情绪,没有**。个中却隐藏着无穷的奥义,似无所不解又似一无所知。
突然她脸『色』一动,在叶秋山疯狂咒骂她轻视自己手段中绿光又起,一闪不见。叶秋山正在奇怪间,又是一道白光穿窗而入,一个二十来岁俊朗不凡的年轻人出现在刚才浅草野子站立的地方,眼中精光四『射』,扫了一遍。然后双目闭上,叶秋山顿时觉得一种频率极高的波动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仅仅眨几下眼的时间,年轻人的双眼就睁开,冷哼了一声:“好诡异的气息,被她先得手了。到底是什么玉壁?!”说完也一闪不见。
叶秋山觉得自己思维处于当机状态,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进来两个如此不凡的人竟然都没发现自己,难道自己真的不存在了么?就这样被那玉壁给弄没了?那为什么自己还能够思想?还能看到这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这就是修真啊?终于见识到了。
“象!我这是怎么了?”叶秋山想起了者根救命稻草,但无“口”可开,只能在思想中疾呼。
下一刻,自己又在虚空中沿着某种难以言传的玄异轨迹飞行着,平静而又欢欣,掠过一个又一个星球,穿过一个又一个彗星,不知疲倦,没有厌烦。终于,面前出现了一个兰『色』星球,美丽,梦幻,生机勃勃。义无返顾的投了下去,在燃烧中看到了希望,在毁灭中见到了诞生……
画面又一转,自己静立在一个精致的木架上,面前站着个头戴金冠,身穿斜襟紫金袍,腰环玉带面容古拙的伟岸男人,静静的望着面前跪了两排的十几人,面容如水平静无波。良久,男人淡淡的说了声“斩了”。十多个佩刀黄衣男子立刻迅捷无声的冲了进来,把那十多个跪着哀号求饶的的人拖了出去。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来:“秋山!快醒醒,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