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凌云峰问道、
“去年,廪仓大会上,发生了一件意外。导致巫蛊教失去了继续比赛的机会,使得即将得手的一件法器落到了我家老爷手上。从那时候他们便怀恨在心,临走前还放下狠话,说一定要血债血偿!”
“哦?有这么严重吗?”
“福伯,最近歇马林来了一个叫做巫蛊教的门派,我想你暗地里查一下!”
福伯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神医,巫蛊教每年都来参加廪仓大会,而且每次都会收获颇丰。这次想必也是来参加大会的,我家老爷和他们走得很近!”
凌云峰一听郑千鹤和巫蛊教有来往,心中更是惊喜,这样就好办多了。
“刚才醒了一下,吃了一点稀粥,然后又睡下了!”福伯笑着说道。
“好的,我去看看!”
“神医请!”然后福伯带着凌云峰上了三楼。
凌云峰睁开眼睛,一阵惊喜,但是想到自己的爹爹,又是一阵伤心。凌云峰试着施展一下自己掌握的各种功法,一切都那么的顺利,如行云流水一般。
凌云峰稍作休整,拿着先前炼制的几瓶丹『药』,走出了『药』房。
外面阳光普照,仲秋的天气十分清凉,叶子还没有落光,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祥和安静,殊不知一些看不见的罪恶正在无休止的滋生着。
“不是的,要是光一件法器,我家老爷肯定会拱手相让的。其实是因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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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你是不是怀疑是巫蛊教对我家老爷下的毒?”
“只是猜测,不过从你家老爷的病情来看,**不离十!”
“巫蛊教当真欺人太甚!”
凌云峰走到郑千鹤床边,看了看,他的脸『色』稍稍好转,还有一点苍白,但是胸口的黑气消了不少。凌云峰转头对福伯道:“福伯,郑大爷中的乃是蛊毒,毒蛊不除,这病就好不了。”
福伯闻言,大惊失『色』,在他的认识中,中了蛊毒就相当于一个死人了!“神医,有办法医治吗?”
凌云峰想了想,既然是给郑千鹤治病,当然是用他的人去探查巫蛊教了,而且主要这里是郑千鹤的地盘,查起来也方便,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凌云峰上了郑千鹤养病的小楼里面,正好碰到管家福伯从楼上走下来,脸上『露』出欢喜的笑意,一间到凌云峰便大声叫道:
“神医啊,神医,您真是神医!”
听到福伯这么讲,凌云峰已经想到了,“郑大爷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