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莫非自己离开江澜的这段日子里,又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他转念想了想,又开口发问。
“这件事又跟神形门有什么样关系——————”
“对了,流焉之师兄,这几个神形门的门生为何一定要针对你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兵家门生,就算言语上有所争论,也用不着大打出手。”
流焉之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不过看到辛火似一身打扮,还有风尘仆仆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辛火姒这段时日,莫非一直在外历练————”
这位白驼门的门生伤势并不严重,最多是些皮肉伤,他一走出此地,立刻双手抱拳道。
“要不是得到这位兄弟的相助,我这趟恐怕也难脱身。”
年青人也没有作揖还礼,脸露笑容的回应一句。
说书老者眼神一亮,大厅里宾客不少,可是能看清这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的动作的却没有几个。
“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招惹我们是什么样下场……”
为首的那个神形门的门徒也被打倒在地,一脸不忿的怒吼道,对方的攻势手段十分怪异,泛是中招的人躺在地上,就动弹不得,体内的真气元劲一丝一毫也动用不了。
“今时不比往日,若是过去,这神形门自然是不敢造次,可眼下的白驼门连老馆主都病倒了,就剩下几位夫子强撑大局,成不了什么气候!”
“江澜城五大舍塾,名号确是响亮,不过这么响亮的名号也要配上相应的实力……”
似乎是来自小门小户的舍塾的门徒酸溜溜的这么说,这些议论都是在几个人交手的时间同时发生的,几乎是一刹那,石火电光,场中的形式就风回路转,形势完全是一面倒,“哎哟”“哎哟”“哎哟”的惨嚎声此起彼伏,众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一会事,这群人就纷纷倒地。
“确实如此!”
掐指一算大半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他总算又返回了江澜城。
“我就说嘛,看来辛师弟离开江澜城,至少一个月了,所以才不知道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
“我白驼门规,凡是我自家门人弟子,在外遇难,都要互相襄助,师兄你倒是客气了!”
“哦,原来这位兄弟是我白驼门的同门,在下名为流焉之,敢问贵……”
“辛火姒!”年青人抢先一步开口,掌心一扬露出白驼门的令牌。
“你们就待在这里好好冷静一下吧……”
那个年青人根本就没有理他的打算,他倒是把一旁受了些小伤的白驼门门生扶了起来,离开了天冠香楼。
“多谢这位兄弟出手相助……”
“神形门什么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看来人多也不顶用?”
一个年青人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原本是坐在酒桌边上,眨眼的功夫,脚下就站满了瘫软一地的神形门门生。
“好快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