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济源没辄儿,又对司徒慕同说道“司徒大人,您怎么也在这儿陪着他疯啊?”
司徒慕同打了个酒嗝儿,连连摆手道“您可别再叫我大人了,皇帝都没了,我还当的哪门子宰相?不当了,不当了,以后花前月下,弄儿戏孙,我也该享享天伦之乐咯。”
“司徒大人,你……”华济源被司徒慕同的几句话噎的一张老脸通红。
秦纵横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能肯定。Www!qUAnbEn-xIaosHuo!cOM不过,如果真是华家所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华家就会主动的找上门儿来。等着吧!”
秦府的气氛有些紧张,华府也好不到哪儿去。
华丰德撂了挑子之后,好像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整日里赏花喝酒,过的好不逍遥。
“丰德,你给我站起来!”华济源脸一板,冲着华丰德喝道。
华济源本以为华丰德只不过是一时想不开,闹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可是现在看来,华丰德全然不是这个意思。倒好象是真的准备这么长期下去了。政事积累了一堆,也没人处理,华济源终于着急了。
“丰德,你闹够了没有?”按捺不住的华济源找到了华丰德。
华丰德此时正和司徒慕同相对而饮,听到华济源的话,只是回头望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继续和司徒慕同把酒言欢,硬是将华济源当成了空气。看华丰德这表现,非但是不打算当皇帝了,就连华济源的儿子,他也不想当了。在这之前,他可从来没有如此无礼的对待华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