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差一点就要被永久标记了。要不是傅离承看着他的腺体疤还没褪去,可能就一口咬下去了。
都在他体内成结狠干了,射了满满一肚子,还半天都不肯出去,也不知道是在弄个什么劲儿。
早知道他今天就不发脾气反抗了,屁股好痛qaq
他苍白的脸上晕出红意,心底却在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用这种方式去离间插足两人。
小omega的滋味一定香甜,因为alpha一直要个不停,连哭求都没软下心肠。
苏施俞脸上潮红更甚,他抖着手,吧嗒一声解开金属皮带扣,然后伸进裤子里自渎。听着声音,他自己也在鼻尖溢出性感的哼声。
苏施俞小小的使用手段,堂而皇之的踏入这幢别墅,也许有人会怀疑家庭医生和正经清隽的面容,再施加了一点心理暗示就更不会了。
他看到了傅离承的商务车,猜测对方没有去上班,那么多半是留在家里软香温玉在怀。
走走停停的踩点和留意别墅的构造地形,在游泳池对着的二楼窗户下他顿住了。
语毕,他将冬折一把抱起,带去房间里。
少年扭打不断,难以反抗。顶级alpha信息素的压制加上体力上的优势,傅离承很快就将小omega压在了床上。
半禁欲两日,他早就想继续嵌入少年身体里感受他的温暖甜蜜。
能干脆利落解决仇人,却要如此阴险狠辣,这便是苏施俞的为人。
腿根渐红,最后被磨破皮,麝香伴随着精液射出来的微腥,让冬折的记忆特别的深刻。
他耳根微红,神态自若的发问:“所以呢?”
傅离承脊背微颤,鬓边的汗珠坠落,薄唇轻启,将苏施俞的事娓娓道来。
苏施俞和冬折不一样的是,他是私生子,不被苏家本家承认的那种。所以过的很可怜,不过比起他,现在更悲催的是苏家,在当家人死后就变得乱糟糟的,也没一个能挑大梁的。
豺狼虎豹盯着苏家,谁不想咬一口这块蛋糕呢,其中最占大头的还是灼重集团,抓住了苏家的命脉狠狠撕下来好大一块肉。圈内人有头脑的都知道是苏施俞的手笔,他们从未小瞧过这条在暗处蛰伏的毒蛇。
也不知道是浴巾更洁白,还是冬折的皮肤更奶白一些。
少年那色厉内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花了极大的自制力强迫自己回神,眼神还是难以从那雪白的肌肤上移开。
“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关注你。”苏施俞向前走了两步就收到了警惕的眼神,他适时停住了脚步,释放善意的微笑,“两天都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担心,因此冒昧找上了门。”
他关了。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苏施俞没戴眼镜,细长锐利的眼眸直直落在冬折的身上,从细白的脖颈一直到脚尖,每一处都没放过,仿佛在用眼神开车。
冬折没办法出门,任务也没有多少进展,支线任务好歹在纸醉金迷中有一点推动。
明明按接下来的计划和剧情,他应该去把主角受的通告代言给弄掉的,现在却只能龟缩在这巨大奢华的别墅里享受傅离承的亲手伺候!
又过了两天,冬折跟傅离承说想要出去,不出所料的被拒绝了。
等人走了冬折就去情理,花洒的水细流而出,乳白色的精液不断从微红的屁眼里流出,更深一点的就抠不出来了。
他骂骂咧咧的把花洒头放好,结果转头就看见卫生间门口站着一个身形挺拔,面容俊秀寡淡的男人,吓得他心脏骤停,差点当场去世。
冬折第一反应就是想想他情理的时候关门没有。
他们的情事持续了很久,苏施俞也听了很久。沉迷于听墙角却没让他半点觉得浪费时间。
还是那个想法,若是此刻在小omega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该是自己多好。
肚子好酸好涨!
苏施俞鞋尖一转,两步靠近窗户底下。
男人的粗喘闷哼声和少年细细碎碎的淫浪叫声愈发清晰,他好像还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少年软糯着泣音不断求饶,苏施俞都能想象到小omega哭红眼角腰肢被人攥住狠肏的模样,一定分外动人心魄!
房间里玫瑰的香气和麝香交融在一起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少年那掐着声线软出来的嗓音又甜又浪,媚到人的骨子里,让人兴奋到战栗。
别墅里的隔音效果绝对是上档次顶尖的,关上窗户房门没人会听见房内里的任何声音。
前提是窗户关上。
苏家现在是树倒猢狲散,落魄潦倒,自怨自艾的揪着最后剩下来的公司不放,一家人争抢的丑恶嘴角让外人瞧了个热闹。
而这一切兴许只要苏施俞一句话就能解决,可他偏不。他就爱看这种夫妻反目成仇,兄弟手足自相残杀的丑剧,最后才让他们从美梦中破裂,坠入地狱。
钝刀子割肉,慢而疼。
冬折蹙眉,不是很信他这番说辞,“你的目的是什么?!”
苏施俞叹了一口气,很想说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不过肮脏的心思总是不能浮于表面。他浅浅一笑,“傅离承应该跟你说过我的事吧。”
冬折眨眨眼,脑海里回想起之前傅离承也是在床上,将他的腿并拢在一起,用滚烫粗大的阴茎边蹭边跟自己上眼药,不停地说苏施俞的坏话。
这火热侵略的视线难得的把冬折看的又羞又恼,用手捂哪里都不是。
“你不是说你是好人吗,怎么随便进别人家,未经允许擅闯进来,我可以报警的!”冬折凶巴巴的恐吓道,面上烧的慌,还得强装淡定去扯下浴巾围住下体。
苏施俞心痒难耐得厉害,以往转的飞快的大脑此刻都不灵活了,他的眼里只有大片的白、粉。少年害羞之后逐渐升温,粉白中渗出红来,削瘦流畅的腰线落入被浴巾挡住的地方尤为勾人。
由于上次被弄得太狠,所以这两天傅离承也没怎么动他。多是用手和嘴解决,冬折在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之后就开始飘了。
他将筷子一甩,碗一推,气势汹汹地吼道:“我只是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都不行吗?!你凭什么这么禁锢我的自由,你明明就只是我哥,不是我妈!”
傅离承不置可否,盯着少年几秒,笑道:“我更愿意你喊情哥哥。”他没有因为对方发脾气耍小性子就答应对方的要求,“既然这么有精力,那就把它消耗、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