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昙如飘零的小舟跟着海浪摇晃轻摆,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花茎揉搓,被林苍捉住手腕不许他动作。司昙眼角挂着水珠,带着那只手往下面送,林苍抓握着花茎不动,司昙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摸……摸一摸,想射~”
“乖,等等我。”林苍吻着司昙的眼角闷声抽送着,快到顶点时才揉着手中的花茎开始加速。热浪一股股打在穴壁上,司昙下意识收紧臀肉,呜咽着射在林苍胸口上。
林苍喘着粗气逗司昙:“好孩子,看,昙花开了。”
“乖,说清楚。”
“要陛下……要陛下好好疼疼我。”
得了司昙的答复,林苍急匆匆解了腰带,硬得发疼的物什儿出笼的恶兽一般打在了司昙的臀肉上。青紫色的猛兽凶狠强壮,随时预备着将白净的小兽生吞活剥。
让司昙跪趴在榻上,林苍沿着脊背一路吻下去,直到吻至幽谷中那朵暗红的花。湿热的舌尖绕着穴口舔弄,慢慢顶开花心朝里钻,司昙咬着被子轻哼,听林苍又舔又吸的声音在身后作响,刚刚消减的欲望复又燃起,身前的花茎渐渐抬起了头。
从枕头下摸了盒香膏,林苍揉化了抹在穴口,手指借着香膏顶了进去。紧致的触感让他情难自已,喘着粗气在司昙腰间连续亲了好几口,司昙双腿战栗着,听着响亮的声音登时羞红了脸。穴里的手指逐渐增多,作乱般的在里面探索搅弄,蹭过某个点时司昙一个激灵,没留神叫出了声。
林苍覆在他背上将他揽在胸前,倾身咬住他的耳垂:“乖,再叫一声。”说着指腹微微用力,朝刚刚碰到的位置按去。司昙叼着被子摇头,林苍坏笑着舔他的耳朵,气息喷进耳朵里热得司昙全身酥软,偏偏林苍使坏,见他不肯出声手指便绕着那一点打圈,怎么也不肯再往那痒处按了。
暖玉雕成的七颗串珠,各个都有鹌鹑蛋大小,尾端系着个歪歪扭扭的流苏穗子。当初林苍说想要个穗子挂在玉佩上,软磨硬泡缠着他做了一个,后来才知道系在了这个上头。司昙摸索着玉珠上的纹路,阳刻的精雕昙花,是林苍画了图案亲手雕的,每一颗都不一样。
不过是个玩意儿,司昙拽着穗子舔湿珠子,打着哆嗦把东西往后穴里塞。不过是个玩意儿,他对于林苍来说,是不是也不过是个用来泄欲的玩意儿?
后穴没有扩张,司昙怎么也塞不进,疼得脊背都出了一层薄汗。林苍盯着幽暗的穴口,那里早已不复当初的粉嫩,只剩下被他操软了磨深了留下的暗红,那是他们曾经耳鬓厮磨夜夜缠绵的罪证。他被少年引诱犯下了罪孽,一步步把他的仙人拉进堕落的深渊。
他的司昙,他的乖孩子,他的仙人,他的……信仰。他想要司昙,硬得快炸了。
司昙被他摸得难受,扭着腰去蹭他身下那杆枪,林苍倒吸了一口气搂紧司昙哑着嗓子道:“司昙,你不乖,说好的今天罚你,要你自己弄出来。”
起身抱起司昙让他背对着跪坐在自己腿上,林苍从枕下摸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塞到司昙手中:“听话,弄给我看。”
“什么?”司昙睁眼朝他看去,胸口一滩白色精水淫靡地挂着,哪里有什么昙花。不理会林苍幼稚的话,司昙慢慢合上眼。林苍也不恼,固执地埋在他身体里不肯出来,一会亲亲他的眼角,一会摸摸他的眉毛。司昙睡过去时还隐约听见林苍趴在他耳边轻笑。
的确有点像昙花,司昙迷迷糊糊地想。
林苍将司昙翻过来曲起他的腿,他喜欢这个被完全接纳的姿势,虽然没有后面进的深,但是可以看清司昙的表情。看他眼里映出自己的影子,看他隐忍,看他沉沦,看他敞开大腿迎接自己像放浪的妓子,看他意乱情迷抱紧自己如依附郎君的娇妻。他想要他爱他。
“司昙,司昙……”林苍俯身吻住司昙的嘴,将肉棒顶在穴口缓缓推送。他将手指交错着插进司昙的指缝缓缓收紧,吞下司昙口中难耐的闷哼。
发丝滑落混在司昙的发间,如同二人当下的姿势抵死纠缠。长枪入洞,林苍啃咬着司昙的肩颈,一下一下撞进了洞穴深处。他想要同他结发,想牢牢锁他在怀里,想他做他的妻。
司昙痒得难受,急切地摆着臀想叫他往那戳戳解解痒。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小声哼唧,粘的发腻,林苍终于满足了他,舒爽得司昙直打颤。
“好孩子,想要珠串还是要我?”司昙迷茫地侧过头,水润的眸子正撞见林苍眼中毫不掩饰地侵略和欲望。
“不要珠串。”司昙委屈地撇嘴。
林苍克制着施虐的欲望,司昙难得乖顺,他不想再把他推远。
“司昙,好孩子。”捉住司昙的手阻止他继续,林苍揽着司昙的腰在他肩上印上一个吻。
“乖,别动。”
司昙睫毛一颤,乖顺地打开木盒递到林苍面前:“陛下挑吧……”
林苍眯着眼打量司昙地神色,意有所指地试探:“难为你今日这么温顺,到叫我好奇,那镖头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叫你为了保他放下身段来哄我?”
司昙没答话,脸颊的红色淡了几分。林苍见状咬了咬牙,从盒子里挑了件串珠丢给他:“不过是个玩意儿,你想留就留着,我不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