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端正着坐在后排,面上一片沉静,内心却在思考今早匆匆想过的问题,“为什么没人上我?”,真的是他装的太好了吗,可将禁欲古板的人被拉入欲望沼泽里沉沦这件事不应该也挺有诱惑力?
也许他该做些改变了,稍稍透出一点缝隙,总会有能闻着味儿的狼上钩。
想到这里,陆宴抿抿唇,不禁觉得有些讽刺,他还真是想婊子还想立牌坊。
侧头看了看镜子,微微抿起唇——严肃的风纪委员陆宴,早上好。
坐在餐桌上平静地用完早餐,陆宴觉得今天家里过于安静了,侧过头望向家里的佣人。
“大哥呢?” 清冽的嗓音入清泉撞溪水,干净还带着晨间薄雾的微凉,只是语气过于平静,不带丝毫感情,不像是在思虑自己的兄长去哪了。他们家家风严谨,亲人之间的关系倒不会因为财产之类的问题造成矛盾,但也说不上亲密,更像是有血缘关系的上下级。不过晨间用餐通常是一起的,这也基本是一整天下来他们唯一的交集。
这段时间陆父出国谈合同,母亲常年环游世界采风,弟弟叛逆期到了被送到军营操练心性,家中便只剩他与大哥了。
“大少爷昨日并未归家,说是公司有事,需要加班。”他们家连佣人都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情绪的,陆宴倒不奇怪陆迟的叛逆,在这样的家里生活着,不变态已经不错了,还是小孩子呢。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陆宴便起身向外走去,司机早已等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