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短时间内他们没办法讨论出什么结果来。
罗夏家的饭桌并不大，一边只能坐一个人。芳汀被她抱到椅子上坐着，按摩棒被顶进深处去，震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坐好。”罗夏说。跳蛋的外接线并不短，湿淋淋地从内裤边缘冒出来，垂挂在椅子边缘。芳汀被操得眼神发虚，只是勉强靠在椅背上支撑着自己。罗夏准备开饭的时候他似乎已经高潮了不止一次，原本并拢的腿脱力地打开，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罗夏有一点让她自己都嗤之以鼻的不忍。她没有看着别人边射精边吃饭的爱好，于是大发慈悲地将震动都停掉，乳夹也取了下来。被夹了好一会儿的乳头有些破皮，毛衣放下来的时候芳汀瑟缩了一下。他歪在椅子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回神。罗夏耐心地等待，问：“你会用餐具吗？”考虑到种种因素，罗夏认为这个恶魔很有可能过着跟普通人类截然不同的生活，甚至不能用常理揣测。芳汀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只是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然后低下头去，像只家养猫一样开始舔食浓汤。罗夏摇了摇头，托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她已经懒得跟恶魔解释为什么，只是抓着恶魔的手握住汤勺，教他如何从碗里舀起一勺玉米浓汤。芳汀学习的速度超出她意料的快，罗夏不免觉得满意。
“你明明学得很好。”为什么表现得像一个完全不了解人类社会的恶魔呢？罗夏没有说出后半句。芳汀一开始还是小口地舔着勺子里的汤，随后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开始将食物都往嘴里塞。如果不是罗夏拦着，他会把叉子都扔进嘴里。现在罗夏终于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了：芳汀的所有行为都透露着一种强烈的应激感，只要她以命令的口吻说话，他就会努力去理解并且学习指令。
仍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芳汀曾经受到过虐待。恶魔吃饱了，坐在椅子上望着她。罗夏心里一动，伸出手去，芳汀马上就从椅子上滑下去，膝行过来用柔软的金发蹭她的手。
“以前有人要你这么做吗？”罗夏问。芳汀睁开半闭着的眼睛回答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