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在床脚找到了男人的手提包。她刚记下这人的身份证号，客厅里又传来碎裂的声音。恶魔又醒了，乱甩尾巴把茶几掀飞出去。罗夏有些苦恼地说：“你不睡觉吗？”
恶魔听到了，停下来思考了很久。“不。不，睡觉。”他脸上似乎显露出痛苦的神色，又发出一声低吼。
罗夏越来越觉得这只恶魔很奇怪。恶魔不仅在外形表现出个体差异，在思维模式上也有很大的区别。与人类产生联系的那一些可以惟妙惟肖地模仿人类的逻辑思维，不接近人类的恶魔甚至无法进行语言沟通。但是这只恶魔——显然他是有思维的。可为什么又好像无法沟通？这时候恶魔又抬起脸来，痴痴地说：“操我。”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像紫水晶一样发亮。罗夏看得有些发愣，恶魔扑通一声从沙发上滚下来，竭力爬到她脚边。罗夏的手指抬了抬，他就张开嘴含进去；恶魔的舌头又软又烫，罗夏屏住呼吸往他的喉咙里捅进去。恶魔迷恋地舔她的指根，在罗夏还没有脱掉的靴子上磨着他冒水的洞。
“你是从哪里来的？”罗夏轻轻地问。她拨开恶魔黏在脸上的头发，又抬起脚尖；恶魔的尾巴都绷直了，两腿紧紧夹住罗夏的脚踝，但因为插在嘴里的手指又叫不出声。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射过精的阴茎抖动着，吐出一股可怜的腺液来。
“……插……呃……进来……”恶魔呜呜地说。罗夏把他按在地板上，捡起被扔在一边的制式刀，将刀柄插进恶魔的阴穴里。“呼，呼……好冰……”恶魔得到了满足，自己摇着屁股吞吃进刀柄。罗夏知道他哪里是敏感的，就去顶着那儿；恶魔扭动着、淫叫着，忽然挺起腰抽搐了一会儿，又摔回地板上去。罗夏看到他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液，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可怜，伸手帮他套出剩下的东西。恶魔总算是彻底耗尽了精力，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再睁开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