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是情人,炮友,还是宠物?”
“是什么,看我心情。”
游响揉着江禾胸前的两团白棉花,“哦”了一声问:“还有哪里有出入?”
江禾回忆了一下,平述道:“听说第一次会很疼,但好像也还好,就那么一瞬间比较疼。”
游响低低笑道:“那是因为我没对你来凶的,不然你可能要哭死在这床上。”
游响缓缓律动起好不容易抵入江禾阴道里的硬物,感叹说:“你看起来真不像个雏儿。”但还真是个雏儿。
江禾气息缭乱道:“该懂的都懂,就是不想做而已。”
“真的什么都懂吗?”说着,游响吻上江禾的唇,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深入其中,来了个法式浪漫,吻了个天长地久。他很少吻人,一般都是直接干,但今天就想逗逗人。
江禾:“bu。”
游响:“刚回国?”
江禾:“嗯,毕业了就回国了。”准确地说,这是她回国的第三天,第一天得知家里快破产了,爹也被带走了,第二天焦头烂额,第三天就在这里了。
江禾“嗯”了声,又笑道:“母胎solo,游少没听过吗?”
游响还是不太相信:“没交过男朋友吗?”
江禾摇摇头,道:“学业繁忙,没空谈。”
“那希望游少心情一直好,生活里天天都是晴天,每天都艳阳高照。”
当游响魇足停下时,江禾早已昏睡了过去。
不经操。游响评价道。
江禾点点头:“那多谢游少温柔以待。”
“跟我三年,项目给你,怎么样?”
“一年。”
江禾被堵了个水泄不通,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差点憋死。
见人憋红了脸,得了空儿后转头大口大口地吸气,游响笑道:“不是什么都懂吗?怎么不会换气?”
江禾喘着气道:“理论和实践总是有出入的。”
游响轻笑一声:“一回来就替家里收拾烂摊子?”
江禾也笑了:“是啊,我真是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暖色调的灯光,照亮灰黑色床单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躯,一孤舟,一窈窕。
游响顺着问:“学的什么?”
江禾:“经济学。”
游响又问:“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