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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祁:夜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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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别情要的从来都不是拒绝,他是杀手,趁虚而入一刀毙命是他的入门课,他勾着唇,埋首在祁进白皙的胸口。

祁进到了凌雪阁也未曾着跟他一般利落的行装,倒是捂得严实,也白得透彻。他曾经懊恼祁进身上的伤即便是愈合,也太扎眼,但此时,经由他烙下的印记,却也难以散去。

祁进还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胸口却是一痛,他惊诧地低头,却见姬别情用牙齿叼起他左胸突出的乳尖,拉扯着,姬别情触到他的目光,故意一般松了口,那被刺激得已经默默挺立的小东西颤了颤,而后被鲜红的舌尖绕过,舔舐出莹莹水光。祁进哪经历过这般,面上的绯色瞬间蔓到脖根,他伸手推拒着,姬别情牙齿一收,猝然而来的疼痛让祁进身体不自觉地往上弹了弹,好似主动送上去让人含住狎玩一般,漫天的耻意让他不敢再看,撇过头,咬着唇忍住翻上来的酥麻引起的快感。

他好不容易捉到进哥儿的破绽,又岂肯轻易放对方离开,扣着对方的手将祁进牵着,放到了自己的心口。

那处的跳动热烈又蓬勃有力,震得祁进的手都有些握不紧,但姬别情死死地抓住了他,将他扯进欲望的深渊。

姬别情即便是不出任务的时候也是红巾覆面,外人难见其真容,但祁进其实看过不少次,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是第一次。

火树银花不夜天,热闹的长安街人潮涌动,他们在无人涉足的小巷里,姬别情窥着祁进眸中满满的惊诧,却没有厌恶,眸中也开出璨璨火花。

体温的流失让他本就觉得冷,贴上祁进整个人都被热流熨帖了,柔软的舌头也迫不及待地从对方口腔中攫取更多的温暖。姬别情主动闭上了眼,勾着祁进的舌头与他纠缠,就像这么多年,祁进明明与他,与凌雪阁,断了,却还藕断丝连。祁进之前的涎液本就来不及咽下,此时被人一番翻搅,敏感地泌出更多的津液,随着对方的深入发出响亮的水声,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听觉比旁人敏感太多,那细微的水声就像怒涛拍岸,砸得他耳鸣目眩,憋闷的感觉更是加重了他异样的症状,他本就不谙此道,只能胡乱摆着舌尖推着入侵的软物,姬别情溢出一丝闷笑,稍稍退出些含住他下唇含糊道:“进哥儿拒绝别人都是干脆利落,舌头却为何,只会盛邀……”

祁进捏紧了拳头,想推开拨乱他心弦的男人,他自明心证道,早就将情爱抛之脑后,更何况是俗世的欲念,却不想姬别情只是稍稍动了动舌头,就让他心旌摇曳,他摇着头,刚伸出手,就让姬别情十指相扣,将他拉向大哥的怀抱,鲜红的血染污了道子蓝白相间的袍子,姬别情本就极爱这红色,就好像他的血已经先他一步将祁进占有一般,疯长的欲念让他眸色更沉,他们身为帝国暗处的利刃,这样的经历只会有无数次,直到身死。寒冷让他愈渐贪恋祁进的温暖,他扣着祁进抻臂发力,将人压在墙壁上,他弓着腰身,低头再次含住祁进发烫的唇,祁进闭着眸子,睫羽不停颤动,心里念着道经,却被柔软缠绵的舌头一次次打断,他呼吸也渐渐急促,焦急让他额上泛起薄汗,被扣着的手指狠狠抓紧姬别情的手背。

姬别情虽然比祁进高了些,但此时他滑坐在地上,祁进蹲着,倒是比他高出半个头,垂下来的白发扫在他胸口,明明隔着衣物,姬别情却觉得搔到了他的心里,他看着祁进认真的眉眼,一瞬间都忘记了疼痛,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进哥儿…”

祁进手一抖,沾了伤口鲜艳的血,他张了张嘴,姬别情已经伸出没了手甲遮掩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他太了解他的进哥儿了,他们之间本不需要那么多道歉。

祁进只能埋头继续给姬别情上药。

那是白雪一样清冷自持的进哥儿啊,是他午夜梦回之时都不敢玷污的人,此刻却真真切切地努力服侍着他,心理的愉悦早就超过了身体,一腔爱意都找到了依托,他怎能不情动至此。

祁进急促的呼吸猛地一岔,也不知被哪个字眼触动,修长的手指握紧又张开,终于缓慢地攀上了姬别情的腰带。

他很熟悉姬别情这一身装束,虽然共事已是多年前,但在凌雪阁与姬大哥一起的日子,一旦忆起就开了闸,再也止不住。

他解过很多次对方的腰带,但都是为了给姬别情敷药,疗伤。姬别情记得他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口,他也同样记得这套特别装束上的每一个暗扣,但此情此景,他却半晌都找不到切入口,姬别情就像教导他入阁之时一般,仔细地牵着他的手引导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下腹被遮掩住的交错剑痕。祁进的眸子颤微眨动,姬别情却毫不在意,吐出一口粗重的喘息,将祁进的手按在了自己已经按捺不住的欲望上。

这实在是太危险了,祁进想。他伸手握住了姬别情的手腕,却使不上力,姬别情圈住已经探出头的硬物撸动着,大拇指指腹按在敏感的顶端,祁进双眼蓦地一红,张着嘴却只重重地吸了口气,欲望在姬别情手里胀大,欢快地自顶端吐出腥液,甜腥的气味掠过祁进敏感的鼻端,如此糜乱的气息让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只能更加踹踹不安地呢喃着:“姬大哥…大哥……”

姬别情只能以更热情的吻去回应他的呼喊。被吻得发红微肿的唇乖顺地含着火热的唇舌,舌尖每一次扫过上颚都让他微微发颤,像是愉悦的回应。胯下挺立的欲望被人完全掌握在手心,黑暗中,姬别情的眼神格外的亮,像是要把祁进此时的模样深深刻进脑海,祁进被他看得浑身都在发着烫,那物也分外敏感,温热厚实的手掌粗粗一撸就让他险些精关失守,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想释放却被大哥的手指堵住了发泄口,他抓着姬别情胸前的衣服,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将自己交付于对方,越到陌生的境地,他反倒心安不少,只因,带领他去探索的那个人,是姬别情。

宽松的袍子随着祁进的动作滑了下来,挂在肘间,露出整个微微弓起的脊背,颤动的弧线似月如钩,嵌在姬别情难以自抑的心头,他低头在人光滑的肩头印上一吻,轻柔得像是一片轻羽,手上的动作却快了不少,四指磨蹭撸动着青筋鼓胀的茎身,连带着两颗饱满的精囊也不放过,祁进伏在他肩头,却因为矮了半头只能仰着头,拉着修长的脖颈,像一只优雅引颈的仙鹤,而姬别情正一步步地拉扯着他陷入爱欲的淤泥里,将洁白羽翼玷污,而他自己也早已心甘情愿地沉陷,无法自拔。

挺立的乳尖沾着姬别情胸口残余的血,鲜艳的红在白皙的胸膛上画下浓墨重彩的一比,祁进重重一口咬住了下唇,姬别情挑开了他的下摆,隔着一层极薄的亵裤揉弄着他渐渐苏醒的器物。

他从未尝过这等滋味,少年之时,晨起苏醒的欲望让他觉得羞耻,从来都是用冰冷的水压下,入纯阳之后,更是修心养性,不曾再兴欲望,今日让姬别情一挑,抑在深处的渴望终于找到突破口,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姬别情退开了些,一手抚慰着祁进的欲望,一手刮着染血的乳尖,将污红抹在被冷落的另一侧。他虽无丹青妙手,却随心而动,在祁进白纸一张的胴体上,画出生动的红梅。

剑网三npc同人:姬别情x祁进

【小贴士:姬别情出任务受伤,祁进帮忙疗伤,搞在了一起随便表白,不喜慎阅】

这次的任务分外棘手,姬别情甚至都挂了彩,他身上多处剑伤,尤其是腰侧,那处本来就无甚衣物遮挡,其中最锋利的一剑已经将皮肉翻开,淅沥沥地往下淌着粘稠的血。他呼吸愈渐粗重,贴在巷道的尽头,缓缓地滑坐下去。

姬别情的牙齿稳稳禁锢住胸口挺立的硬物,湿热的舌尖极尽温柔的来回舔过,祁进微微发着颤,平日里冷淡又自持的真人,此时却只能咬着唇固执地守着最后的底线——不让自己狼狈地出声,他甚至忘了推开姬别情,与欲望对抗就已经让他狼狈到大汗淋漓,甚至可笑地想求姬别情给他一个痛快,不要这般让他被快感一寸寸地凌迟。

“姬大哥……”祁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只能反复无助地叫着将他拉入深渊的男人,“姬大哥……”

“在呢。”姬别情伸手擦着嘴角的涎液,凉风过境,祁进感觉胸口的火热被卷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姬别情体贴地抱住了他,温热的手揉在他腿间,他拱起身子,狼狈地闪躲,姬别情只能贴得更紧,几乎与他密不可分。

他就像一条离了水被人掷到案板上待宰的鱼,姬别情游离的唇齿就是那把刀,每一次落下都让他浑身的脉络都翻腾着,忍不住想要逃离,却被咬着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痕,他恍惚地抽手,不知觉之间触到姬别情胸口的伤。

姬别情早就看穿了他,忍着痛皱着眉,略显狰狞的脸透出一丝脆弱,祁进心头一颤,他奉还恩令一张恩断情绝,却仍免不了落了俗套,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见他因伤痛苦,还是会于心不忍。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卸了力道,被姬别情张开手整个包裹住,他手中的血污被人捻着温柔拭去了,滚烫的吻落在了他领口掩藏下的锁骨,姬别情就像一头饿狠了的凶兽,拂过之处皆是留了印子,他多年堆积的思念都灌在微微打颤的牙关上,用入骨的疼痛让祁进一一悉知,祁进抬眸看着远处绽开的灯火,脑中思绪纷杂,却绕不开姬别情,更绕不开那灼热的爱抚,他即便是皮开肉绽也不曾哼上一声,却让姬别情带着狠劲的舔舐亲吻痛得发出模糊的微哼,他无法溯其根源,只能责问自己是否已失本心。

祁进脑子混沌着,连姬别情何时解开了他的腰带都不知道,宽大的袖摆都散开,被姬别情珍重地掬在手中,他温声问询:“进哥儿,我可以吗?”

腔内的软物比姬别情的焚海更凶猛锋利,含住他舌尖吸嘬着敏感的顶端,利齿轻轻咬合碾磨着,他连收回舌头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地与对方在逼仄的空间里交缠,吮吸。口腔内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也被烤干,祁进渐渐有些喘不上气,脑子里全乱了,再想不起经文的内容,只能感受到嘴里丝丝入扣的酥麻,搅拌得黏腻的津液被俩人分而食之,姬别情黑夜中闪着光的眸子睁开扫过祁进变得鲜艳的双唇,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进哥儿……”

祁进有些茫然地睁开眼,气息紊乱,懵懂地撞进姬别情泛着欲火的眸子,他发觉得已经太晚,被摩擦生热的唇烙上他极速滑动的喉结,扼住了他的命脉,浓重的血腥味桎梏住他的行动,他皱着眉别过头,有些无奈道:“姬大哥,你的伤……”

姬别情含住喉颈上薄薄的一层皮,吮得艳红,眉头微挑,沾着水光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皮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不碍事。”

姬别情微垂着眸,盯着祁进淡色的唇,手指并没有收回,反而在他唇上流连,祁进的脸板了起来,他十根手指上鲜红的血都已经凉了,这种时候这个人都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他张嘴欲开口,调皮的手指从唇角贴上了祁进上颚,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抚过,祁进喉头一颤,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姬别情像是探到了新奇的玩具,扫过了眼前人整齐的齿列,而后是柔软的舌头,祁进僵住了身子,舌根上分泌的多余涎液都沥在姬别情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抵舌推拒着嘴里的手指,处理伤口的手指微微张开,血液已经有些干涸,黏腻得让他焦躁,今天的姬别情很不对劲,这样的认知让他的焦躁更上一层楼,舌头也失了准头,从指侧滑过,从那粗糙的茧子摩擦过,倒像是他主动舔上去了一般。

祁进后撤半步,吐出了大哥的手指,丰富的涎液却挂出极细的银丝,姬别情就见祁进寡淡的脸上罕见地浮出一丝薄红,姬别情凑近了些,牵扯到伤口,表情有些扭曲,却不妨碍他拉下脸上覆着的红巾出手似电,扣住了祁进的后脑。

“进哥儿……”呓语一般,姬别情从唇齿间吐出他对祁进独有的称呼,另一只沾着唾液的手捏着祁进的下巴迫使对方微微张开了唇,承纳他冰冷的唇舌的入侵。

好烫……又好大……这是紫虚子摸到那物之后冒出来的唯二念头,他还来不及细细消化,姬别情已经捏着他的手,将那又粗又大的物事包裹住,圆滑硕大的顶端抵在祁进手心,姬别情恶劣地挺了挺腰,祁进身子一僵,多余的浊液已经打湿了他掌心,滑腻的,带着一丝令他沉湎的腥甜,他皱着眉,随着姬别情的手,从顶端一路撸至根部,姬别情含着他耳垂的牙关轻合,逸出短促的闷哼,祁进心头霍地一亮,原来对方同样也会被欲望掌控,这般失控地发出声音。

他学什么都很快,无论是暗杀还是剑术,修长的指节自发地搭在了蕈头顶端,虚虚地打着圈,让满溢而出的黏液将他指尖打湿,姬别情松开了手,将自己全权交给对方。

祁进的手比他稍小一圈,若只看手背,是极具骨感的修长白皙,但翻过来,却也是遍布薄茧,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胯下性器鼓胀出来的青筋,有样学样地收指圈住,却不懂得徐徐递进,但就算如此,姬别情却还是克制不住发出喘息。

祁进捏紧的指节都泛起白,张唇溢出情动的呻吟,迷茫的瞳眸微微紧缩,远处烟火璀璨,他眼前却花白一片,良久之后,姬别情颈上鲜艳的红巾刺进他眼底,他才恍然惊醒,却看到姬别情伸出舌头舔着掌心上又浓又浊的白色粘液,意识到那是什么,祁进连忙抓住了他的手,阻道:“不……姬大哥,脏……”

鲜红的舌尖却已经将浊液卷进口中,姬别情咂嘴仔细品尝,“进哥儿的好浓。”而后,姬别情给出如此一本正经的食后感,祁进又是羞耻又是恼怒,正欲强硬扳开对方的手,姬别情却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腹,泛着光的眸子透出热切的渴望,“进哥儿,也摸摸我。”

祁进根本无法拒绝,只能笨拙地隔着衣物揉弄,姬别情胯下的性器早就勃起,遭祁进一抚,更是情动,姬别情从喉头逸出一声爽哼,牙齿磨着祁进胸口的皮肉,却挡不住嘴里迸出的低沉笑声,他的进哥儿太过生涩,简直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祁进被他笑得动作越来越焦急,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地打颤,姬别情圈紧了怀里的人,含住他微凉的耳垂含混地指导:“进哥儿,把手伸进去,圈住从底部往上……就像我帮你弄的时候一样。”

祁进几乎绷紧了每一寸肌肉,清澈的眸子早已变得迷茫,欲望早就挺立,他力争的底线也早就被姬别情打破,溃不成军。

姬别情看似掌握全局,其实也没比祁进好多少,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他身下,潮红的脸透着比他常年采集的雪莲还要澄澈纯情,他心里的弦也绷得极紧,掩藏在黑暗中的欲望早就贲胀待发。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祁进发烫的脸上,祁进泛着水光的眸子半睁欲睁,纤长睫羽垂着,倒更引人深入窥探,姬别情灵活地伸手探入,毫无阻隔地握住了祁进勃起的尘根,怀里的人猛地一颤,溢出一丝动人的呻吟。他自愉都是极少,更何况是经由他人之手疏解,祁进惶然地咬住了唇夹紧腿,腿根嫩肉柔软光滑,带着暖人的温热,挤着姬别情的手,他粗糙的指尖辗转战地,重重揉捻腿根,祁进便狼狈地颤抖着腿,被姬别情见缝插针地探得更深。

好像前不久,祁进才给他送过链刃,但此时,他又远远地站在巷口处,影影绰绰如魍似魉,秋风吹起他宽大的袖袍,也吹起他额前两缕斑白,是他心头落下的第一场雪,他张了张唇,想挽留,却自知已无可挽回。

疼痛已经让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血液的流失也让他体温渐渐变冷,他知道这样的情况很糟糕,他必须及时止血,接受治疗,但他已经有些抬不起脚。他抽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的人影却不愿开口,那人逆着光,发白的发被晕散出了橘黄的温暖,姬别情猜他应该是犹豫摇摆了一瞬,但祁进还是朝着他走来了,姬别情一瞬间忘记了藏匿气息,有些放肆地笑了出来,他的进哥儿还是放不下他。

祁进的动作有些焦急,但还是稍稍克制了些力道,给姬别情的伤口敷着止血的药,姬别情痛得拧起眉,但眼里却蕴着笑意,祁进见他如此,下手不由得重了些,姬别情眉头皱得更深,逸出一丝忍痛的闷哼,祁进拿他毫无办法,又只能放轻了动作,上药的过程也因此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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