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光脸上浮起一丝绯红,下身正面被膨隆的孕肚遮挡,他一转身,观众便从他后背看到了那条细细的黑色。正如他们所言,丁字裤被妊夫圆润的下腹撑得紧绷绷的,细细的像一条黑蛇,缠进了他两瓣鼓鼓的臀沟里。
音乐进入了高潮,鼓点密集起来,腹中的胎儿随之不停作动,在肚皮上踢出一个个小鼓包,承光难耐地摸上去,这孩子,还没出来就急着要跳舞了,以后会跟自己一样成为偶像吗?
他一时有些害怕,自己好像还没有长大,还有很多梦想没来得及实现,却要为人父了,一时又有些焦虑,身为平民之子,这孩子一出生就会被抚养所带走,以后说不定会上战场……“啊!”他忍不住呻吟,好胀,小腹好胀,真的……要出来了!
“这孩子跟承光一样喜欢音乐呢。”苍介眼里显出几分怜惜。
听着粉丝的加油声,少年心中逐渐升起使命感,他天生就属于舞台,他天生就是一个偶像,一个为观众所爱的表演者,他不能让粉丝失望。
他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抓着钢管,踮起脚尖,稳稳地绕着钢管转了一圈,观众忽然沸腾起来:
“你不是学院偶像吗?怎么能说不会?”松本眯着小眼睛问他。
坐在前排的高桥隐约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举起灯牌喊道:“承光加油!”其他粉丝们也跟着喊起来:“承光加油!”
池田招了招手,请来的乐手开始演奏,萨克斯吹出暧昧的旋律,架子鼓打着节拍,肚子里的孩子听到,忽然跟着鼓点的节奏律动起来。
“孩子?他都要生孩子了。”
“嘘,他来了。”
少年的两条大长腿被黑丝长袜包裹,瓷白色大腿根部套着黑色袜夹,行走间色欲诱人,腰间临盆孕肚又大又沉,如一颗熟透了的甜美的巨大鸭梨,膨隆的下腹坠到大腿间,性器被完全遮住,肚皮被撑得薄薄,像包满了奶油的大福,似乎只要轻轻一挤,奶油就要从糯米皮里漏出来了。
他喘着气,低头看去,肚腹不再高挺,而是因羊水的流失扁了一些,小穴却感到满满的憋胀,他颤着手往股间摸去,裤底已经湿透了,像一条细绳似的勒在肉穴中间,他摸着那细绳的周围,却摸到一小片湿漉漉的毛发,他瞬间触了电似的缩回手,那……那是胎儿的头发吗?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胎儿在肚子里踢了踢,他再次向濡湿外翻的肉穴摸去,胎头在慢慢往产门外顶,“啊啊啊……”他的手指下,那片毛发的面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承光这模样可太骚了。”池田眼定定地盯着他下身说。
孝之一脸坏笑:“这么大的肚子,很难生下来吧。”
年长的苍介指挥道:“承光,蹲下来生!”
承光两手抓着钢管,下腹涌来一阵阵憋胀感,胀的发痛,他不知道,胎儿的头部正在慢慢挤出他稚嫩的子宫,向产道下行,肉茎被刺激得一直勃起,却射不出来,直憋得他满脸红晕,这时耳边传来苍介的声音:“承光,蹲下来生!”他便抓着钢管,破罐破摔地蹲了下来,以如厕的姿势,双脚大开,蹲在了曾经让他星光无限的舞台上。
妊夫馆里热闹非凡,商摊上摆满了各种承光的周边:承光飞机杯、承光原味奶茶、承光写真集、承光手办模型、承光同款浴袍、承光应援棒……粉丝们在观众入口处排队,手里拿着做成话筒形状的应援棒,后援会会长高桥和其他死忠粉们坐在前排一等座,拿着显眼的“永远支持承光”、“承光出产大吉”的应援灯牌。
池田、松本、孝之、苍介几个大臣,坐在产台边贵宾专享的特等座,品着红酒谈笑风生,侍应生为他们推来餐车,餐盘上各种豪华珍馐:柳橙鹅肝酱、生煎龙虾肉、香脂醋风味烤鸡、鳄梨生鲑鱼、菠菜乳酪焗生蚝……昂贵的餐点,只供上流人士享用。
产台被装饰成舞台,一根钢管竖立其中,四周彩球灯,转动间映射出或紫或红、淫靡艳丽的光,用于分娩的场地,此时看起来与红灯区的酒吧无异,粉丝们的心情被调动得无比兴奋。
炙热的水液从妊夫的产穴流出,打湿了薄薄的黑色裤底,分成两道流进了黑丝袜,一路往下,黑色肉眼可见地变深了。
池田放下手里酒杯,低声道:“承光的羊水破了。”
松本小眼睛里蠢蠢欲动:“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他?”
“承光居然穿着丁字裤!”
“好紧啊,都勒进他的臀缝里了!”
“有钱人真会玩!”
“嗯……”承光托着摇摇欲坠的肚底,动得好厉害,好像快要出来了。
“要生了吗?”松本兴奋地盯着承光的肚子。
孝之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打量着少年波动的巨腹:“有了我们的滋润,孩子好像长得更大了。”
观众们目不转睛地跟随着他,承光走到钢管前,握着钢管却不动,因为他不会跳钢管舞。
“快跳吧。”池田笑着催促道。
“我不会。”承光低声道。看着观众席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他忽然感到一丝恐慌,他是公认的“学院偶像”,从小就有音乐天赋,写过很多歌,在学校登台演唱许多次,每次都掌声如潮,如今他面对这根钢管却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在舞台上露怯。
“真不想让他出产啊,依承光的性子,大概不会生第二次了。”松本遗憾地叹道。
“要生了……要出来了……”少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钢管,两脚大大张开地蹲着,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道:“好胀……好大啊……”只见他洁白如玉的股间,红嫩的肉穴不停地张合着吐出黏滑的水液,产道一圈软肉被顶得越来越鼓,越来越鼓,几乎可以看出是一个胎头的形状。
大肚沉沉地坠在腿上,妊夫感到了里面可怕的重量,膀胱被胎儿的身体重重地压迫,尿意汹涌,阴茎却只可怜地吐出几滴,憋得少年双腿直打颤,不行,蹲着尿不出来,他双膝跪到地上,一手扶着阴茎一下下撸动起来,落到观众眼里,却是在把屁股一下下往上抬。
胎头因着他的跪姿慢慢冲破了产门,直将充血而深红的穴肉也带得翻出来,他“啊”地一声,膀胱一松,阴茎终于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两颗殷红乳首也受到刺激,挺立着吐出了乳汁,一时间,他的尿水、奶水、以及被胎儿带出的羊水扑簌簌洒了一地。
“今天是酒吧主题吗?”
“承光那么高冷,他们是怎么让他同意的?”
“再高冷的人,也抵不住金钱的诱惑,何况承光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