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绝了,近看更帅啊,而且低音炮,超超超超性感!”
“而且做事巨认真细致,就看了一遍,挑出一大堆错,没考虑严密的地方都给我画了圈。也怪我,觉得比赛策划不重要就交给实习生做了,话说我这个实习生也真不认真,我得敲打敲打他了!但是这个秘书也真的不好糊弄啊!!!”
“嘿嘿,凶吗?不凶我也去找他试试。”
“这里不行。这片城区……那个时候堵车,你这个通勤方式……根本按时到不了赛场。”
“这边,用车的计划……也不妥。”
“这文件是谁做的,根本就……没用心做。你看这上下数字都……不一样。这样不好。”
“主人,它这难道受不了了,好涨好疼,好难受……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疼疼我好不好,求你……”
他语无伦次。还没说完,自己先小小地死了一会儿。
微凉的身体在陆雾宿怀里痉挛颤抖。陆雾宿忙解开他的衣服,男人子宫肿了,本来平坦的小腹微凸抽搐的厉害,阴茎则勒得有点发紫了,被绑着兀自弹跳不停。
女同事眼睛亮晶晶的,拿着一沓资料问他意见。
“严秘书,小陆总说了,由您过目就行,您觉得没问题就代他盖章通过!”
她说着,给严郁嘉看正在开会的陆雾宿手机回复她的工作请示。
陆雾宿一把抱起他。
关了门,隔间里里面是藏书,一股木香。严郁嘉再也站不住直接跪地上,捞都捞不住,逼里水流清泻而下。他的逼已经咬不住按摩棒,棒子一半掉出来。连带着淋漓的逼水汁液狂流在地上形成小小的一滩水,他冷汗涔涔而下,在那一瞬间再度绝望至极,还以为自己彻底失禁了。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酸好麻……”
距离十二点,还有五分钟,三分钟。
还有十秒、九秒……到了,到了,马上就到了。
终于,中午十二点。
陆雾宿还好心劝他,说难受就不必死撑。结果反被严郁嘉训斥他说陆少你真闲,自己没有事情做吗?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真的绝,陆雾宿无话可说了。
于是双双工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一点半,严郁嘉已经是万蚁噬心身心俱焚。十一点四十,头脑完全一片浆糊不知自己是生是死。十一点五十,他文件终于敲完了,但人已经彻底傻了。他动不了,一团浆糊,他觉得他已经死了,什么都再也想不了、听不见。
“我没事。哈啊……你……别碰我。”
……
上午的三小时,最后的一个小时中,玻璃房里严郁嘉浑身湿透,对着电脑咬牙处理一份材料。
片刻后,耳边是陆雾宿有些焦急的声音:“郁嘉,郁嘉!你还好吧,没事吧?”
严郁嘉想要回应,却没有力气,修长的身子在男人怀中慢慢下滑,陆雾宿紧紧搂住他:“行了,我带你去隔间。”
他说着就要抱起他。严郁嘉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等到了,终于等来一直想要的救赎,好想就这么被他抱着、被他带进隔间揉搓抚慰。可他却又偏偏睁开眼睛,红着眼摇头:“我没事。”
“呜……啊啊……!主人,主人你去哪了……你怎么还不回来,郁嘉难受,好麻,肚子里面坏掉了……郁嘉要死了……”
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这种折磨简直比死还难受,可人反而却红着眼挣扎着咬牙站定。他眼中全是猩红,却挣扎着想要回到座位。但他站不稳了,跌跌撞撞脚下一滑,一时间穴里传来肿胀撕裂的剧痛,他疼得发疯。下一秒却落入一个温暖怀抱,让人安心的古龙水香氛。
心口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疼。严郁嘉浑浑噩噩地绝望着,如坠万丈深渊,这种感觉他这十年一直都有,落在深深的黑暗中爬不出来。可下一秒,忽然的,眼前出现了陆雾宿痞坏灿烂的笑,他身上淡淡的墨水香,他手指的温柔。
他想起被他拥抱时温暖的触感,他逗弄自己时的促狭。
严郁嘉当然知道那一切不是真的。
“求求了,求求了,谁来帮帮我,让我多走两步,再有两步就到了。不想在这里失态……不可以在这里失态……快到了,就快到了……”
“逼好涨、乳孔好酸,鸡巴好疼……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啊——啊……想死,要死了,谁来帮棒我堵住下面,谁来救救我……救……”
可是没有人救他,不会有人救他。
短短几步,每一步他都要全力夹紧双腿,身体不断打颤。这些天他的逼和子宫被操得实在太狠了,按摩棒的存在都变得像是坠在子宫和肠里的一块秤砣,肚里又胀又坠,带得他每时每刻都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呼……啊,好坠,扯着子宫了,难受死了……啊啊……”
他冷汗涔涔,用力拖着沉重的肚肠。体内按摩棒此刻又不知怎么了,突然回光返照嗡了一声,旋转头在子宫和肠道里直接刮转了个圈,子宫壁和肠壁瞬间爆炸生疼。
小弟抱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装满各种一言难尽的东西,表情自然更是一言难尽。
“雾哥,你这……咳,总之当心点,要注意安全啊。安医生还让我给你说,千万适可而止,有些‘玩具’功能太强,别把咱这位临时嫂子给,咳,给玩坏了。”
陆雾宿:“……放心,他身体好,玩不坏。”
……
一切都是假的。
他很清楚,他只是个假秘书,一个月后自动消失,没有人会当真。而作为一个淫荡下贱的男妓,陆少图他双性大奶新鲜玩他几天,以后根本不会记得他。这才是现实。
严郁嘉如临大赦。又看了一眼钟,已经十点了。整整两个小时。
快回来,他受不了了。
求求他快回来,不要人再进来找他了,求求了。他的身体好难受,他撑不住了。
又有人来找他。
严郁嘉生生咬破了舌尖,铁锈的味道让他清醒了两分。他竟然靠着这份清醒,又硬生生撑了过去。
等到那人也走后,他真的两眼发黑,再也一动不敢动。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能跪在地上,失心疯爬到桌上在大庭广众胡乱自慰。恨不得能辗转在地上哀嚎,拿起桌上的胶水、钢笔甚至粗大的玻璃纸镇统统塞进他的小穴里去,就算那样都不够,还不够。
他听见了自己的呻吟声,咬死牙关也无法压抑。小穴不住收缩,脚趾蜷缩小腿痉挛。他人继续直挺挺坐在座位上,黑框眼镜下的黑瞳却已经彻底失神。
他浑身是汗,徒劳地找了个角度,让按摩棒更加紧紧抵在他的穴心。可偏偏越是努力往血心上面抵,越是差一点点到不了。他后来已经是努力在往上面顶,肠壁被刮得发痒生疼,桌下轻轻按在小腹的手也早已经握成拳,不断地挤压自己的小腹。
嗯……啊啊……想要,想要高潮。
好容易,这个同事也走了。
严郁嘉眼神已近恍惚,意识里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吞噬他残存的神智。他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要不行了,他害怕,脑海里开始过电影一样过着陆雾宿温柔对待他的手指,身上淡淡的墨恋香水味。过着他一边狠狠干他,一边揉他的奶的场景。
那一夜他真的被干得好爽,哭叫着被狠狠打桩,子宫被打透,被操得无比凄惨又疼又爽。他享受男人粗糙的指腹一边技巧地撸他的鸡巴,一边不忘照顾的阴唇小豆,他享受被操得昏过去又醒过来,他享受那种深到可怕的占有、那种肠穿肚烂的恐怖快感。
他双手翻着文件,可在他的脑海里,那两只手却正在疯狂揉肚子、疯狂揉逼、疯狂虐待自己的鸡巴,他真的太难受了,他有性瘾,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要男人不吃鸡巴。他真的快要不行了,要受不住了。
偏偏这次的同时,比上一个话还多,问他是哪里人,还跟他扯家常。严郁嘉绞紧修长的双腿,撑着不经意的样子轻松回答,实则精神已经接近崩溃。这人越是磨蹭着不走,他越是徘徊在放弃抵抗的边缘。
最后,他一边从容的回答别人的问题,一边底下已经跳动着射了。
良久,余韵渐褪,他才红着眼惨然苦笑。
幸而他这一切从外看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外面并没有任何人对他投来奇怪的眼光。他颤抖着点击鼠标,装作不动声色继续翻阅文件。胸口的闷痛却再也压抑不住。
他自问,严郁嘉,你在坚持什么、幻想什么?
严郁嘉要疯了。
好容易才撑过一个同事,没想到马上又有同事敲门问材料。
严郁嘉真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意在公司里失态的。尽管桌下的双腿早已不断冷颤,淫水沾湿了椅子,却要脸上一本正经面无表情。
严郁嘉的声音沾染着欲望,也比平时沙哑得多。不过同事毕竟第陆雾宿次认识他,不知道他说话本来不该这样断断续续,并没听出不妥。
过了一小会儿,同事才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群里马上活跃。
严郁嘉摇摇晃晃,不知该说什么,心底一阵难以压抑的痛苦荒谬。可他最后还是接过了那份文件,所幸那份文件也不是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而是公司球赛的一场活动策划。
普通的活动策划,严郁嘉是可以随手拿出陆雾宿的章来盖。可许是这策划做得太过马虎,他即便是这等精神涣散的状态,也一眼就看出了不少疑问错漏。
全程,女同事就在身边等着,偷偷观赏严郁嘉俊朗的侧脸,看他一字一句替她改策划上的错,只顾沉迷美色,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指尖压抑不住的微微颤抖。
白浊从马眼缓缓倾泻,染脏了整个小腹……他昏死的身子随着精液的漏出,轻轻一弹一弹。
“啊……嗯啊……啊啊啊……不行了……救救我……难受,好渴,要死了……活不成了……”
他像是在烈火炼狱里煎熬,被烧得神志不清。而身边的人,就是他无尽绝望之中唯一的一汪清泉。他靠着他身子,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揉着自己涨痛的阴茎:“解开,救我……救我啊……”
“救救我,摸摸它,求你了,受不了了,摸摸它,疼疼他……疼疼我……”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濒死的惨叫。他觉得他已经烂了,满腹柔肠都被淫水泡坏掉了,他以为他是疯了一样的吼,但其实发出了的声音很小很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到了,到了,到时间了,救……救……”
“救我……主人,坏了,坏了……郁嘉……坏掉了。”
还有十分钟下班。但天唐集团的工作时间很人性化,虽然还差十分钟,玻璃隔间外面已经有人出去吃饭了。
严郁嘉透过玻璃看到他妈动了,但他自己还是动不了。
他一双黑瞳,绝望又崩溃地死死看着钟,一分,一秒。一圈,又一圈。
陆雾宿都惊了,愣愣看着那男人。他居然还在打字,而且硬生生挺着身子,他离他那么近,如果他不清楚他身体是什么状况,他都能被他骗过去!
但他是知道他有多难受的。
刚才他搂了一下他的腰,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被绑缚的鸡巴难耐地滚烫跳跃,整个大腿小腹都在抽。他知道他的下身湿透了,也看道他眼眶通红几乎压抑不住呜咽。可结果,这个倔鸭他却非要撑着说他没事,非要继续工作。
“……”
“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别碰我。”
他说着没事,身体却明显还在痛苦辗转。陆雾宿柔声问他:“难受是吗?难受得很吗?”
严郁嘉万念俱灰。
他眼神黯淡,摇摇晃晃刚要站起来,他放弃了,不想再坚持了。他想想躲去里面的小隔间里尖叫翻滚、拿着按摩棒疯狂插坏自己,满把抓住肿软糜烂的逼肉揉虐,再也什么都不管。
却突然有人敲门。
陆雾宿回来正好看到人要摔倒,情急之下一把捞住他的腰腹。那一摁手也有点重,按摩棒从严郁嘉穴口直接被压出一截,粗糙的肠壁被拧压磨砺的剧痛让严郁嘉一时双腿大开,不知道软肉会不会已经被磨烂、流出血来。
“啊……啊……呃啊啊啊啊……拽出……拽出来了……主人……”
他汗津津的,眼睛充血几乎失去意识。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不会了。
可即便不是真的,至少这几天,他得到过片刻温情。如果说他过去的十年里未见过一丝明亮、不曾试过一点温暖甜蜜,那放弃也就放弃了,随随便便死掉也就死掉了。可为什么,偏要他看到过一丝希望,再让他都还回去……
那他,就不会甘心了啊。
严郁嘉垂眸,小腹上的那只手突然狠狠往里顶,几乎是用拳头在狠狠砸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再度用力掐了一把鸡巴,一时间身体里淫糜的软肉叫嚣着疼痛不满,黏腻的淫水再度湿了整个裤子。
这十年中从没有人来。他是个被玩烂的男妓,没有丝毫价值。淫水不止浸湿裤子,甚至已经流到脚踝,严郁嘉混沌的脑子里,一个声音问自己——
你看看你这样,好笑吗?你还能算是个人吗?
正常人谁会像这么不争气,淫贱得活像一只畜生,连一个上午都挺不住。你还能干什么,你怎么还不去死?
“啊啊啊啊——!”
严郁嘉一时双眼通红,他抖着逼,缓了好一会,再继续迈步往前走。
“呃啊……好疼,子宫里面好疼啊……肚子不行了,死了,走不动了。”
小弟疑惑着“玩不坏”一词。那么多年,陆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还是第一次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让他买下那么多难以想象、丧心病狂的玩具。
确定这些东西玩不坏人?那得身体多好啊?咳咳,暗雾哥真有艳福,羡慕。
而此刻办公室里,严郁嘉正在王小隔间走。
真的受不住了。好想、好渴望陆雾宿能赶快回来抱抱他、抚慰他,哪怕只是他身上的香水味,都能够给他巨大的宽慰。他想那人舌尖的缠绵了,想让他亲亲他,深入他的喉咙。摸他操他,揉他干他,他好喜欢被他操。
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陆雾宿确实散会了。没回来是因为他接到了小弟的电话,下楼拿送来的东西。
他也没法再跟任何人话了,他怕一开口,他就会呻吟出声,就会求别人肏他干他弄死他。他的拳头死死抵着小腹,他知道他若还想保持清醒,只能再度试着死死捏坏自己淫贱的孽根,可太疼的话他又会满屋子打滚。一样会被人觉得奇怪。
玻璃外,隐约一些人影从会议室出来。
散会了么……?陆雾宿要……回来了?
啊——嗯——嗯呃,甚至在这一瞬间,曾经最恐惧的刑法都不再可怕。他宁可,此刻有谁把他的子宫那出来玩虐,用针扎他的乳头,用拳头打他的逼,哪怕虐玩到他不成人形,不要……不碰他。
可是,到不了。始终到不了。严郁嘉知道自己要糟了,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快去小隔间,你不能跟陆少丢脸,再这样下去,他很能要疯了,上班第一天就失去理智涕泪横流爬在地上求全公司的人操他。
可是他大小腿都在酸软发抖,他站不起来了,
男人真的干的他太舒服了,他只是回味,涎水都快要止不住流出来。
滚烫肿胀的穴道已经不行了,已经又在不由自主地收缩,体内的异物感越发明显填满了整个腔体。却不够,他不想要按摩棒,他想要被人贯穿、想要被掐住双乳,想要被大力抽插欲仙欲死,想要谁来干死他,无论他如何崩溃哭喊求饶都不要理他,干到他合不拢腿。
“啊——啊啊啊……鸡巴不行了,子宫不行了,想要,想要啊……”
或者也不能说射。他被绑着的下体,其实射不了,精液直接是从马眼里面流淌出来。
一般男人不会这样射精,可严郁嘉常年下体被虐待被破坏,以至于男性器官功能有所异常。每次被玩虐到极点,他无比难受又被堵着没法射的时候,就会这样不受控制地直接淌出精液。整个过程根本到不了高潮,失禁一般难受酸软而又漫长。
更难受了。
明知道你这破身体根本不可能支持得了三小时。明知道你早就彻底被玩坏了,就是个24小时发情、淫水横流的性瘾雌畜,你除了做爱什么都再做不了、一秒钟不被狠操、不发情就没法活。
那才是你,你能装成谁?
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你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