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先奸后杀吗你个畜生?!
张远舟试图让自己冷静,敌我力量悬殊,何苦敌人还是条熟悉自己的疯狗,这时候只能智取,希望智慧能好使。
“有话好好说黎清,你别发疯,先把我放了,我不会告诉别人,我哪得罪你了你就说,你这样硬来不会有好结果的。”
黎清咬着他的耳朵,身下坚挺的器官挤进他的臀缝,声音嘶哑干涩,就像黄沙里一颗即将枯死的植物:“干什么?干你啊,学长。”
一般这种植物都极其顽强,不会放过一滴水。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起一道惊雷,张远舟愣了一下就开始挣扎,可惜黎清不仅面容比他硬朗,身高比他高肌肉比他结实,武力还可以碾压他,双手被反扣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硬邦邦的肉棍戳着自己。
张远舟失落地把衣服脱下来放到帘子外,调试着水温开始冲澡,虽然条件很艰苦,但是总比没有好,他冲着冲着就扭着身体哼起歌,庆祝这一天终于落下帷幕。
然后就听到帘子被拉开的声音,黎清也钻了进来。
“你这么着急干嘛,该不会要没热水了吧,你等会我马上好……”
黎清挑了挑眉:“我有那么浮夸么?”
如果不是生活痕迹很重,张远舟都觉得这是黎清临时找来落脚的地方。
“你真的就在这住了两年?”
你说以前好好的一个小奶狗,怎么就变成了一条疯狗。
“我说,你该不会在这两年,没有性生活憋的吧……”
黎清的手肆意在张远舟的身体上游走,听到他的话笑了一下:“那倒没有,学长也知道我器大活好不是么,就是看到你了,怎么都忍不住了。”
你可闭嘴吧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黎清从后面抱住他,张远舟能感受到黎清那对瞩目的胸肌紧贴着自己,咽了咽口水,反正如今敌我悬殊,能忍就忍。
“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我射满了。”
张远舟直到被黎清操晕之前都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抵着墙壁又哭又喊,黎清就捂着他的嘴,从后面用肉棒操他,又狠又快,操的张远舟腿软得站不起来,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哭着求饶。黎清把他转过来,还是用之前笑眯眯的样子对他说,亲他他就轻点操。
张远舟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尊严恨意,只想快点结束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一边骂着神经病一边颤颤巍巍地找到他的嘴,凑了上去,他想狠狠地咬他一口,只是还没等贴上去,就被抓着后颈亲了起来,黎清亲得他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下面还被进进出出的,疼得他喘不上气,抓着黎清的后背,指甲都抠出血了,黎清这条疯狗也没轻点,反而更卖力地把他活活操晕过去。
张远舟醒来看到洁白的天花板,真希望昨天的一切都是梦,但是屁股仿佛便秘后,腰想是被哥哥家的小兔崽子蹦过迪,总之一切都真实的那么可怕。
张远舟留在落石镇的想法已经没了七七八八。
黎清住的房子一室一厅,家具也古朴简陋的有年代感,除了干净整洁几乎没有别的优点,比起黎清原来都市感强烈的卧室,张远舟还是感觉自己走错了门。
“这真是你家么?”
黎清笑了,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尝起来格外美味,一只手扣着张远舟,另一只手手指混着润滑液就插进他的屁股。
草你大爷黎清老子日你祖宗十八代!
张远舟疼的冷汗直流,可是黎清依旧无情地在张远舟体内扩张,顺便在他耳边疯狗低语:“抱歉啊学长,我就是想硬来把你操死在这。”
“你他妈有病啊!放手黎清!”
黎清含着他的耳垂,又舔着他白皙的脖颈,最后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张远舟倒吸一口冷气,这绝对是咬出血了,他张远舟是人,黎清是真的狗。
“放手?你拿什么让我放手?学长,你死在这都没人会知道。”
然后张远舟就被按在墙上,身体紧贴着瓷砖,身后的人死死地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草!黎清你干嘛!”
他的预感果然不假,这就是狼窝,黎清不会想杀人越货吧。
“是啊,家具都是房东的,我在医院又忙,凑活着用呗。”黎清从卫生间走出来,“还有热水,学长你先去冲个澡。”
“诶好!”张远舟听到洗澡就蹦起来,跑到卫生间一看,只有一个塑料布的帘子隔着花洒,十分敷衍。
啊,好想泡澡……
张远舟的眼皮突突跳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黎清的手指揉搓着他的乳头,身下的肉棒又硬起来顶着他:“我看到车里的人是你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了。”
张远舟心里复杂,很复杂,他是不是该感谢自己的菊花多留了半天的尊严。
张远舟一听就忍不住了:“你奸尸啊!”
“如果不是给你上完药,真想再来一次。”
我可谢谢你啊。
张远舟费力地扭头,黎清正开心地开着他,眼神可甜蜜了,根本不像强奸犯。回想起昨天他见证了一条阿拉斯加到疯狼狗的转变,他就贼他妈憋屈,他想冲着这张帅脸来一拳把他毁成猪头,但是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神经病,王八蛋,强奸犯,去死吧。”张远舟有气无力地哼出这几个词,头扭到一边,不想再看到他。
黎清到不介意这些,只是倾身啃咬着他的耳垂问道:“你知道昨晚你昏过去后我们又做了多久么?”
黎清把他推进屋,张远舟就觉得自己被推进了火坑。
“学长这时候就别挑三拣四了啊。”
张远舟溜达进黎清的卧室,嘀咕着:“我又没挑三拣四,就是这真不像你家,这么看你都应该把家里布置成五星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