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衿只觉子宫深处酸胀不已,身体已经被异物深深穿透了,可是孟衿只能被死死得固定在木马上,完全无法逃脱长云赐予他的疼痛和快感。
好……好涨,后穴和子宫都好涨……阴蒂和阴唇好痛……都被压扁了吧……肉棒也好痛……好想释放啊……
冷汗从孟衿额头滚落下来,一只洁白修长的手突然伸过来,用手帕轻轻擦去了他额头上的细汗。
孟衿已经在木马上待半个时辰了。
他浑身赤裸,双手被拷着悬挂在头顶,三角木马坚硬的棱角深深得嵌在两片阴唇之间,阴蒂早就被压成了又薄又扁的一摊软肉。
女穴中插入的粗大玉势露出尾部的环扣,抵在木棱上,在压力作用下穿透宫颈狠狠插入子宫。
后穴中的玉势较浅,可是足有婴儿小臂那样粗大,死死的顶着孟衿的敏感点,把他顶的腰肢酸软,根本直不起腰来。
原本秀气的玉茎由于长久得不到发泄已经涨成紫红色了,顶端可怜兮兮得露出一根玉簪的簪头,莹润的柱身上则紧勒着一圈红线。
遍布神经末梢的敏感阴蒂被如此粗暴得碾压,让孟衿痛得几乎想要把它从身上割下去,逃离这种疼痛。然而下身的两只穴却都罔顾他意愿得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哪怕会被两根玉势堵回穴道,肚子已涨的像个怀胎三月的妇人,淫水也停不下来。